“这才乖嘛。早点戴上不就免了皮肉之苦了么?识时务者为俊杰。”温维诺语重心长的说,意思这份罪都是沫沫自己找的。看着沫沫把脸都埋在了被子里,温维诺苦笑,若不是她,自己能这么大费周章么?给沫沫戴上耳坠,“沫沫,你自己解开好不好,你会发现我的真心。正所谓……一片丹心报沫沫啊。”
“报酬还差不多。”沫沫忿忿的说。
“疼没疼?”温维诺温柔的问。
“麻了。”
“给你揉揉。”温维诺轻声的呢喃着。
“……”沫沫无言,打都打了,揉一揉就能安抚自己了?嘟嘟着嘴说:“你让我打回来。”
“好。一会的。”温维诺轻轻的给沫沫揉着,揉着……
“温维诺。你干嘛?”沫沫一下子窜坐起来,屁股还麻酥酥的。看着温维诺邪性的笑脸,心里发毛。
“怎么了?”温维诺若无其事的往前凑凑,“揉的好好的,怎么了这是。”手又袭上沫沫的大腿,揉着。
“温维诺。你的手拿开。”沫沫脸颊绯红。
“哼!和谷陌都能同眠共枕了,我碰一下都不行啦。”温维诺努努嘴酸溜溜的问。
“什么……时候?”这不是血口喷人呢嘛。
“你问我?我还想知道呢。”手上的动作没停,手有往上攀升的趋势。
“等一下。”沫沫脑筋飞速的转着,不知温维诺所说何事。“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听我解释。”沫沫按住温维诺的手低喊。
“你说,我听着呢。”温维诺笑得灿烂,手指头像毛毛虫一样动来动去。
“那个……以前和谷陌练酒来着,偶尔就……”沫沫别扭的说着。
“偶尔就酒后乱性了?”
“才没有。温维诺,你别乱说,你才酒后乱性呢,你不喝酒都乱性。”
“……”卧室里鸦雀无声,沫沫尴尬的垂着头,温维诺若有深意的咧着嘴。
“那个……你也该回家了吧?”沫沫不好意思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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