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哀家这次前来便是要问清这件事,这醉香坊的乐户当真被你接回府里,并赐予名分?”语气没有一丝责怪之意,却透露了皇太后满满的不敢置信。
凤忆晨望着本来就不多接触的皇太后,默然点头。
“她是我唯一的妃”
礼部尚书李璇等一些心脏承受能力较低的老臣,猛地倒退一步,根本不愿去相信这以冷面阎王驰名凤苓的太子竟会说出这般绵意之词,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
国主千方百计地去阻拦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太子还是爱上那个祸水女子,凝莫语!
不知什么时候,沫鱼已经走到凤忆晨面前,不理会众人如何的唏嘘,不理会老国主与皇太后震惊的目光,轻轻捧过凤忆晨的手,用丝绢小心翼翼地擦拭那仍在渗血的伤口。
某些暖心的爱意不言而喻,就连那些不屑儿女情长的武将们都不禁为这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连连感叹。
“太子!看来是本王太纵容你了,竟敢瞒着本王将乐户这种低贱贫民接入府里?简直就是荒谬!”明黄袖口一挥,国主凤凛德便在公公的搀佑下回到龙椅上。
“皇儿,哀家说过这晨儿的婚事由哀家决定,现只管替阳儿行束发礼,这俩丫头之事哀家自会处理。”
沫鱼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凤忆晨那灼热的探究目光,偷偷挪了下位置,待其他人认为她是窝在凤忆晨怀里委屈抽泣的时候,沫鱼朝凤忆晨狡黠一笑:“一物降一物,你表现得不错,继续演下去哈……”
演?这个简单的文字却让凤忆晨,苦不堪言。
凤凛德微喘着粗气,枯爪似的手直指着沫鱼,勃然大怒“放肆!本王岂能容忍这般恬不知羞耻的丫头有辱皇家声誉,来人,将这丫头打入死牢!”
“谁敢动哀家的人就是跟哀家过不去!”皇太后腰身一挺,声音嘹亮无比。
真是敲破脑壳都没想到,这宫沫鱼竟然能说服这顽固的皇老太后,梵晴晴暗中偷喜了下,对沫鱼的敬仰之情刹那间便如洪水泛滥,一发不断。
凤忆晨和沫鱼互望一眼,静观其变。
“母后,您怎能如此任性!”这凤凛德显然也是个孝顺的主,对他老母没辙了,也只好放软语气道,“罢了,吾等先不谈这事,阳儿的束发礼还尚未结束……”
“父皇,儿臣不介意先解决皇兄的难题。”一直默不作声的凤忆阳忽然开口,那种淡然无谓的语气彻底激怒了凤凛德。
沫鱼偷偷瞟了那个八皇子一眼,他是安静,却不同于凤忆晨,那种目空一切的无谓,仿佛他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一个这样,两个也是这样,这两个他最为器重的儿子竟然在这种场合一而再,再而三地扫他颜面,凤凛德涨红着老脸猛拍下龙椅,“本王不许太子立妃!谁都不必多言!”
皇太后看着一意孤行的凤凛德,摇头叹息,这皇儿果真如那丫头所说的放不下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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