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看着赵秀哲,“我们很熟,他不介意的。”
赵秀哲只能说:“我当然不介意。”
甘露笑,去给母亲围围巾。
赵秀哲看着甘露,她很细心,看母亲的眼神很温柔,她嘴嘟着和母亲在撒娇呢,这一家三口真是和谐,女儿在中间拉着父母的手,这情景让他感动,他非常的羡慕。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一直是严厉的代名词,而且父亲好象从没有和母亲一起带着他们姐弟二人出去过。现在看到甘露的家庭,他不由的喜欢这个家庭,突然想赖上她,想再了解她一点了。
吃饭的时候,甘妈看着赵秀哲,非常有兴致的问长问短。她赞叹:“现在的年轻人里,不抽烟,酒又喝的少,没有这么多陋习,事业又做的好的,真是不多。”
赵秀哲说:“我只是运气,父辈给我创造了一个相对不错的环境而已。”
他对甘妈的所问都礼貌的回答,令甘妈非常喜欢。
赵秀哲也很喜欢甘露的一家,这是他来大陆四年来第一次这么融洽的坐下来吃饭。甘家人好象天生都是乐天派,父亲宽厚仁慈,母亲和女儿毫无隔阂,形同姐妹似的,这让他对甘露又多了几分喜欢。
他说:“怨不得甘露这样可爱,原来有一个这样幽默风趣的母亲。”
甘爸则笑了,“你这是夸她啊,你是不知道她多笨又多叫人头疼,考她一个问题,一只大雁从北边飞到南边,要用一个小时,而从南边飞到北边要用两个半小时,这时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赵秀哲也奇怪,“一个要用一小时,另一个要用两个半小时,这是怎么回事?”
甘露说他,“你啊,也掉进了我爸爸的文字陷井里了,你听我说。”她用手比划,“两个半个小时,加起来,不就是一小时了吗?其实是一样的,你或我,都掉坑里了。”
大家都笑。
赵秀哲看着甘露,有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