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后,他踉踉呛呛的就去了郑敏珠家里,看见郑敏珠,第一句话就是“她走了。”自己都支持不住,她留他不走,他迷迷糊糊的就留了下来。
郑敏珠也意外,但她马上就反应过来,问甘露,“你找秀哲有话说吗?”
甘露回过神来,她马上说,“是,我就有一句话。”
赵秀哲怔住,甘露看着他,“赵秀哲,我就是亲自来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也不要缠着我。”
她没有出电梯,直接按了关门。
电梯门一关,她马上失声哭出来。
郑敏珠看着赵秀哲,等了一会,他看电梯已经下去一楼了,这才说,“我们走吧。”
郑敏珠也不作声,他们的车从小区大门出去时,甘露还没有走远,她正站在路边,呆呆的站着,身边有几辆出租车是空的,但她没有招手。
赵秀哲别过脸去,再没有说话。他很平静的回到公司,陈宇,夏文远都在,合同已经拟好了,最终他接受了郑敏珠的提议,让她持有公司35%的股份。双方在合同书上签字,尘埃落定。
他最后和陈宇拥抱一下,16年的感情,大家都感慨。
他说。“还是好朋友。”
陈宇说他,“永远都是。”
赵秀哲感慨的看着陈宇离开,他让工厂的司机送这位陈总离开,等陈宇离开,他突然间觉得一下子心有些空,郑敏珠在外面敲门,他回过头来。
赵秀哲和郑敏珠开玩笑,“应该给你设一个办公室,随时来监督。”
郑敏珠说:“不用了,我最相信你。”
他身上似乎又恢复了一点玩世不恭气,洒脱的可以,他说:“敏珠,你看,我妈妈说的对,我们两个真是打不断,理还乱,泰丰没有你们的支持,挺不过来,多少人都得跟着失业,可能还会穷困潦倒,我在这困难的时候,没有你帮我,我也会焦头烂额,所以说,我们两个,真是要注定捆在一起的。”
“秀哲,你又想说什么?”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己在说,“我们今天不敢忘记我们是那第一次革命的继承人,让我从此时此地告诉我们的朋友或者敌人,这支火炬已传递给新一代的美国人。他们出生在本世纪,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受过严酷而艰苦的和平熏陶;以我们的古代传统自豪,而且不愿目睹或容许人权逐步被褫夺。对于人权,我国一向坚贞不移,在国内和全世界我们都对此力加维护。让每一个国家知道,不管它希望我们好或坏,我们都将付出任何代价,忍受任何重负,应付任何艰辛,支持任何朋友,反对任何敌人,以确保自由的存在与实现。”
他背的流利自如,郑敏珠奇怪,问他:“你这是在背的什么?”
他说,“你不知道吧?肯尼迪总统的就职宣言,这位总统一直是我很欣赏的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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