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说:“我知道这样说,的确也有些唐突,三年前我对你,也确实有点过了,可是我也是个母亲,为了儿子的前途和幸福,我有什么不能做的呢?三年前,我以为劝散了你们,秀哲就算和你分手,大不了难过一段时间,忘了就好了,可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他还是没法忘。”
甘露说的很淡,“有的人是演戏的天才。”
赵太太不高兴了,“你怎么这样说呢,难道你觉得秀哲是在演戏吗?我的儿子现在为你搞的五痨七伤,你居然还觉得他是在演戏?”她虽然生气,但是她也没有太激动,毕竟她也是有名有望的人,出身也好,未婚前也是大家闺秀,所以她更注意形象。
甘露说:“我可能真的帮不上您什么忙。抱歉。”
赵太太说,“你和我去看看他吧,他现在天天都喝酒,有时中午和晚上连喝两次,他有多好的身体能让他这样胡折腾啊。”赵太太叹气:“我这个儿子从来没让我头疼过,我甚至从来都没想过,他有一天让我头疼居然会是这个原因,甘小姐,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怪我和秀哲的父亲,如果当初我们不拆散你们,你们现在一定是很恩爱的一对,甚至还会有孩子。”
甘露转过头,赵母继续说,“你们还有感情的,对吗?不然不可能分分合合的也纠缠了这么长时间。甘露,你就和我去看看他吧,哪怕你不爱他了,你看看他,劝劝他,让他死心也行。”
甘露心里是既矛盾又难过,她不想伤了一个母亲的心,就象当初吴国智来劝自己,她不想伤了一个父亲的心是一样的,可是她又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又原谅了他,接受了他。在心里,她告诫自己了很多次,不要走回头的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要回头。
她轻轻叹气。
赵家母女和甘露一起回赵秀哲家,甘露最终是没能经的过赵家母女的劝解。
三个女人一推门,顿时都皱眉,整个屋子全是酒气。
司机还没走,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董事长夫人和赵秀菁回来,马上起身迎接。
赵母说,“幸好你把他送回来,不然让他开车非出事。”
司机说,“他就是要开车的,幸好夏总知道了,提前让我去接。”
赵母骂,“不是没收了他的钥匙吗?”
司机胆战心惊,“不知道总经理又哪弄来的钥匙。”
他们去房间看见赵秀哲仰面躺在地上,胸前衬衣扣子散开了两个,衣服也不整,人四仰八叉的躺着。
赵秀菁让司机帮忙,她和司机好不容易把赵秀哲扶到床上。甘露靠在墙上不作声也不去帮忙。
司机走了,赵秀菁累的脱节,弟弟又高又壮,喝醉了酒没有力气更象一座山,她扶的气喘。无奈的说:“有一段时间了,天天都这样,不让他开车,把车没收了,他就发脾气。”
赵秀哲在咕哝:“葱园种青葱,葱青葱园青,鬼子来偷葱,进坑倒栽葱。”
赵母不解,“他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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