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玄关换鞋的商离落迫不及待的问着。
其实早晨冷御晟就接到了消息,医院的门口商离落的车停在自己面前。打电话请自好友的爸爸主刀,看到急救室的灯灭了,躲在墙角的冷御晟选择了转身离开。
有时候,放在心口的关心或许不一定不是最好的关心。放下自己手头所有的事,冷御晟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查清了这件事。
“说,是谁让你做的。”
刀疤男人把头转到一边,不理会冷商离落的话。在他看来,这个男人是不具有威胁性的,柔柔弱弱的,一副书生气。
商离落打了一个响指,空空的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五六七八个一身黑衣的墨镜男。
看着这阵势男人有点害怕了,可是买主说过事成会给自己二百万的,钱拿到了却没命花,这不是刀疤的作风,继续沉默,和商离落的眼睛叫着劲。
亮堂堂的房间一下在黑了,黑衣男中慢慢的走出一个高大却让人会莫名害怕的强悍男人。
看不清面容,只有棕色的眼眸幽幽的发着亮光。一下,两下,三下,轻轻的三下掌声。刀疤男瞬间跪倒在地,左右两个膝盖不知什么时候各插了一把瑞士军刀。
锥心的疼痛让刀疤难以忍受,可是为了钱,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敢杀人,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不代表不“自杀”。紧咬着牙,不说一个字。
又是轻轻的三下掌声,刀疤的肘关节也插上了军刀。没有了支撑的重量,刀疤男看着仰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冷漠的男人。
棕色的眼眸,发着亮光的眼眸。刀疤的心不停地颤着,他仿佛看到了地狱,看到了阎王。
“我说,我说,是一个女人打电话交代我做着一切的,她答应我时候会给我一笔钱,但是我必须做到并且离开这个城市。”
“是这个女人吗?”屋内一下在如白昼一样,商离落拿出一张照片让刀疤看。
刀疤一个劲的摇头,“我不认识,她都是打电话给我,我没有见过她,不过听声音,应该挺年轻的。”
“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我确定,我没有说半句假话,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刀疤拉着商离落的裤脚一个劲的哀求着。
商离落对着刀疤温柔的笑笑,“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
空寂的山间刀疤的哀叫一声接着一声“不知死活的男人。”冷御晟冷笑了一下。
冷风一点点的漫过山崖,冷御晟双手插在裤兜,看着山脚下的这个自己熟悉又不熟悉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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