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医生才拿得下她的面皮,可是她又被医生控制。不能打草惊蛇不能报警不能草率,可怎么办啊!”
“你们就知道想这些没有用的,说白了,你们不还是不敢吗?你们还是不愿意为了美珊付出一切罢了,你们不算是个男人,你们不算是真正喜欢美珊,你们不配说喜欢她!”张鹏倒退了好几步,冷冰冰的看了两人一眼,甩手而去。
张鹏哥哥。默默咬着牙,在张鹏背后轻轻的笑着,像一朵即将掉落的百合花,舞动着片片花
张鹏哥哥。默默咬着牙,在张鹏背后轻轻的笑着,像一朵即将掉落的百合花,舞动着片片花瓣,却还保存着以往的晴好。
“喂,你是马高医生么。”
“我是,您有什么事么。”
“明晚八点,我要去你那里整容,请您接待一下,您一个人就够了,我不喜欢有太多人,对了,你们整容机构都会保密的吧?”
“先生想整容?好啊,我们这里绝对保密,哈哈。”电话那头,听不出任何异常。挂下电话的张鹏,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相反的,好难受。
“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啊?”默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吓了张鹏一跳。
“恩,睡不着。”
“晚上凉,这件衣服披上吧。”一件毛衣,披在肩上,好暖。
“谢谢。”
默默没有再说话,而是独自走到阳台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发呆。
有时候,一场暴风雨来之前似乎是丝毫没有预兆的。楼下,人潮依旧涌动,熙熙攘攘的街道,潮湿的乞丐之碗,站在酒店门口当保安的男人,违规烧烤的大排档,都还在鲜活的存在着,即使下一秒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不再存在了,对整个世界也不会有太大的波澜,人们会记得它存在过,但不会永远记起它存在过的那一刻。
张鹏,你到底要做什么?
张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他开始第一次在睡前听歌,这次手机恰巧放到阿妹的歌,具体的他记不清了,只记得这么一句:为什么脆弱时候,想你更多。
也许是心灵感应,张鹏好像也能感受到美珊此时此刻的痛苦,所以他一刻也不敢合眼,他怕闭上了眼,就再也醒不来了。
美珊抱着悲伤的自己直立在阴森的地下室,刚刚消逝的疼痛感又一次猛烈的袭来,她刚刚想趴在地上的时候,有一首歌,传进她的耳朵,她只听到了一句,眼泪就簌簌的下来了。
因为这一句是: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是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夜空下,站着多少失眠的男女,可惜又有多少人,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