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文亭坐在床边看着哭泣的歌姐儿,心里虽然是有愧疚的,但是确实是有些不太确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真的因为武倾尘送过来的茶花儿么,这么说必定是说服不了长孙文亭的:“歌儿,不要哭了。昨天大夫过来看的时候,都交代了,你总是这么哭很伤神的,你这么哭下去,对你的身子也是不好的,你还年轻,孩子咱们以后还会有的。歌儿,别哭了啊。”
歌姐儿听着长孙文亭的话,心里那个恨啊:本想用这个没什么用的女孩儿扳倒那个女人,让长孙文亭更加的厌烦她,。没想到啊没想到,长孙文亭既然看清楚的武倾尘,便是这么死心眼儿,看长孙文亭过的样子,似乎都没有怀疑武倾尘似地.对她居然这么好,好到这么大一件事,她只说了一句不是她就没事了!
“我可怜的孩子啊,呜——,你就这样走了,呜呜——,让娘怎么过啊,呜呜——,娘知道你去的怨啊,呜呜——”
“歌儿,歌儿,好了,好了,不要这样了。孩子就这样走了,也是与我们没有这个缘份。你自己要想开一些才是啊,子按说,孩子我们以后还是可以在有的.”
长孙文亭这时候嘴上怎么安慰着歌姐儿,可是心里却一直都在想着武倾尘,想着武倾尘昨天晚上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是那样的平静,心里便断定这事情肯定是跟武倾尘没有丝毫的关系的,自己也是了解歌姐儿的,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看来自己还是得找那大夫好好的问清楚才是,给武倾尘讨回一个公道,不然她在这长孙府的日子是肯定过不下去了,长孙文亭心里都觉得特比的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武倾尘了,因为歌姐儿小产的事情,奶奶生病了,娘也被气晕倒了,但是长孙文亭心里却没有怨过武倾尘,相反的还想着怎么给武倾尘脱罪.唉——,长孙文亭想到这儿的时候,不禁得叹了口气,却不知是为了武倾尘呢还是为了歌姐儿。
“文亭,你总要给我们的孩子一个交代吧?呜呜——,我不是说倾尘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跟倾尘也一直关系都处的不错,我自认我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但是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我,连个孩子都不愿意放过呢,你说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呜呜——,但是、但是、呜呜——就一句话就交待过去了,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啊,呜呜——”
到这儿的时候,歌姐儿干脆转过身来,扑到长孙文亭怀里来了个梨花带雨。身子还因为哭的厉害,不停的颤抖着,长孙文亭不禁伸手抱着歌姐儿,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长孙文亭经过之前对武倾尘的那么多的怀疑之后,现在丝毫不信这事情是无倾尘做的出来的,但是现在歌姐儿这样,自己还是得安慰一下才是.
“歌儿,你要知道,你也说了,你跟倾尘相处的很好,你应该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你容我去将这事情查一下,等我查明白了,自是会给你还有咱们的孩子一个公道的.”长孙文亭解释着,可他除了这句说了不知多次的话以外,也找不到其它可以为武倾尘辩解的话。这件事情,任谁看着都会觉得是因为武倾尘的院子,但是现在苦于没有理由去洗清.
“文亭你只会这样说,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啊,呜呜——,我也没有说倾尘妹妹什么啊,呜呜——,可是其它的人呢?呜呜——,文亭啊,你一定要给我们母子做主啊——”歌姐儿不依不饶的哭着。他心里暗自的想着,孩子已经没有了,不管怎么说也要有些好处才是。扳不倒你也要咬你一口!不能让我这孩子白白的就牺牲掉了,不知道歌姐儿有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残忍呢,为了自己在长孙文亭身边的地位,竟牺牲了宝贝的孩子,若是让长孙文亭知道这件事情了,不知道会是如何呢.会不会恨他,歌姐儿想到这儿,便不禁的吓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会让人查的。”长孙文亭有些烦了,闹了这一大半夜的,他也乏了:“彩凤,好好侍候着歌姐儿。歌儿,我一会儿还有其他的事情,有些事必须处理一下,等我处理完了再过来看你。你好好休息,孩子已经没了,但是你要注意好自己的身子才是。”
“文亭——”歌姐儿哪能这么放开他。在长孙文亭准备起身走的时候,歌姐儿手又一次抓住了她.
“乖了,歌儿,乖。我事情已处理完就过来看你好不好.”说完,长孙文亭擦了擦歌姐儿脸上的泪珠,叹了口气便起身走了。
“呜呜——”等长孙文亭走远了,歌姐儿也不哭了:“彩凤,事情处理周全没有?切记不要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若是让人查到了,你就也跟这孩子一样,消失了,。仔细些。知道了么”歌姐儿看着长孙文亭走远了,便低声的跟彩凤说道,这个武倾尘真是的,不知道跟文亭说了什么了,本来看着他们的关系不怎么好,心想着自己这次的事情一发生肯定是会让长孙文亭更加的讨厌武倾尘的,但是现在怎么看来,文亭似乎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让她怎么甘心!难不成自己腹中的孩子,就那么白白的牺牲掉了么.歌姐儿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
“歌姐儿您放心就是。”彩凤小声说:“一切都处理好了,那药罐都打碎了还让人偷偷埋了。”
“那就好。一定要处理周全了,要不然等到事情被查了出来,我可是不能护你周全的.到时候,最惨的就是你了.”歌姐儿说:“我乏了,哭了大半夜,再说小产也很伤身体的,我要歇下了。彩凤,记得让人调理我的身子。”歌姐儿知道彩凤的为人,是个老实人,自己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跟她紧紧的扯到一块儿才行.
“是的,歌姐儿,奴婢知道了,会找人给您好好的调养的。”彩凤听到歌姐儿说那句话,不禁颤抖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这难不成等到东窗事发的事情,这事情就会推到自己的身上了么,难不成她会再说成是我,是我害死了她腹中的孩子.彩凤不禁看着闭着眼睛的歌姐儿,实在是太心狠了,自己亲手害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到现在竟然还画着心思的想要加害于自己,这彩凤也只是能这么在心里想想罢了.
“哎呀,夫人,你别在这儿难受了,你说这孩子都没了,你也别太难过了,这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娘照顾好,她年纪大了,忽然一下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啊.”长孙府的花厅内,彩颦静静的给长孙老爷还有长孙夫人奉了茶,然后站在旁边,长孙老爷看着长孙夫人一边坐着,一边偷偷的拿着手帕抹着眼泪,一边叹了口气说到.
“我怎么能不难过,那可是咱们长孙府上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的一件喜事,也是以后能为咱们长孙家传宗接代的呢,你说我怎么能不难过.”长孙夫人听到了之后,看了一眼长孙老爷,生气的说道.
“哎呀,你说你在这儿生着闷气也没有用啊,你说你再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长孙老爷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说道.
“再说了,我看着那倾尘,虽然有时候有些心高气傲的,但是那孩子看着不像是那么狠心的人呢,这件事情我觉得也不能全都吧责任推到武倾尘身上的呢.”长孙老爷意味深长的看着长孙夫人说道,可不是么,昨天晚上叫他过来问话的时候,长孙老爷肯定也是看的出来了,这武倾尘那么平静,若是那事情真的是他做的,他一定不可能那么平静的,但是他却出奇的平静,这件事情肯定是要好好查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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