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只管缝制,啊,绣花我弟弟不会。”
锦父亲听着有点玄,会针线一般都会绣花,不会绣花针线也好不哪去,可话既然说了,只好勉强同意。
“那就只有五文了。”
“五文也行!”比没有强,反正缝纫机闲着也是闲着。
这里的衣服都是裁好的,锦父亲给龙静包了两套棉布衣服,龙静交了押金,把衣服包袱背在身上,担着担子走了。
很少露面的锦哥在龙静走后出来,不满地道。
“爹,你怎么能信一个没见过的人针线,赔了布是小事,有损我们招牌可是大事啊!”
“锦哥,爹不是担心你的眼睛吗!好了好了,你放心,就是缝制衣服,又不绣东西,一般过得去的针线就行!”
“这的人那么笨,过得去的针线还没见过呢……爹,你可真是的……”锦哥还是不满意。
其实锦父亲也有点后悔了,可又不能说。
龙静并不知道这些,挑着空担子去器皿铺子,买了二十个直径二十厘米的小木盆,一把木筷子,又卖了白糖、醋、花椒大料、盐,和一大坛子猪油,最后买了席子,和一条新毡子。这是给潘小山买的。
回来遇上了小花三个孩子,请他们吃完了杂面馒头,回去的时候快过晌了。
又有钱赚了,龙静哼起了现代的流行歌。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野花你不要采,记得我的情记得我的爱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引得行人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