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光明:譬如薪金、跟我回家之后该怎么“表演“、发生违约情况的惩罚措施等等!
记者:哦,你估计最后对方会跟着你回家吗?
孙光明:那肯定没问题,咱们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记者:应征的女友不会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吗?跟着陌生人回家了,又是一个女孩子,不怕出现问题?
孙光明:这一点,我们已经挑明了,如果有必要的话,双方可以签法律协议。对方可能是基于对我的信任,表示不需要。其实,带这么一个女孩子回家,我也要承担很大的责任与风险,无论出现什么样的问题,哪怕只有一点点,我都承担不起。
记者:在你家,女友需要做点什么?晚上需要住一个房间吗?
孙光明:在我家,双方最多就是拉拉手,表现得亲密一点,让父母觉得两人是相爱的。晚上是否一起住,可以商量,但即便住一个房间,我也不会做什么的,这是事先就已经说好的。
记者:问句不该问的话,你觉得你和租来的女友有没有可能在这半个月里磨擦出火花?
孙光明:这个问题目前谁都不好说,但我目前还只是为了应付父母,我想应征的女孩更多的也是为了打工赚钱吧!
记者:我想问一下,假如,我说的是假如,你们之间真的擦出了感情的火花,到时候你会如何去面对?
孙光明:“……“
记者:哦,对不起。你租女友周围有朋友知道吗?他们对你这样的做法支持吗?
孙光明:好几个朋友知道了,他们都觉得可以理解,外企工作压力大、大龄单身男女比较多,不少人承受过这样的压力,所以不觉得奇怪。
记者:假如父母知道会怎么想?
孙光明:没想过,因为我不可能让他们知道的,所以,我也不考虑父母知道后会怎么想。
记者:我想提一个过分的要求,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孙光明:你说吧,就看是哪方面的了。
记者:可以告诉我你现在租来的女友的联系方式吗?我想跟她谈谈。
孙光明:实在对不起,这方面的情况我无可奉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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