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天媚这一晕反倒叫狐夫人自制住了不安,稳了稳心神一面叫大夫来,一面叫人将女儿抬回屋去,等这一切都忙完了才发现小女儿还呆呆地站在那,心一惊。
“娇娇,你怎么了!”上来就将狐天娇抱住狠狠地摇了摇。
狐天娇这才哇的一声哭起来,语无伦次地道。
“流云哥哥说爹爹凶险……流云哥哥说能救爹爹……可爹爹兵败了,爹爹不会是死了吧……呜呜……!”
狐夫人闻言愣了愣。
“你说什么,什么流云哥哥,他知道你爹有凶险?娇娇,说清楚!”
狐天娇抽抽搭搭地说了一遍,狐夫人一听竟然还有这么一段过程,又气又怒,禁不住抬手就给狐天娇一个耳光,直接将狐天娇打倒在地。
狐天娇一下子懵了,看向母亲。
狐夫人气得全身颤抖,指着他。
“这么大的事你说都不说就自作主张,真是枉我疼你了!”当即下令把狐天娇关起来。
直到狐天娇被下人搀走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狐夫人又是担心狐令仪,又是气女儿一个个不争气,想到儿子若是长子这个时候还有个主心骨,可惜儿子今年还不到十岁,还在外学艺,连惊带怕又是担心,撑了几天也病倒了。
病得最重的狐天媚,从那日得知父亲兵败下落不明晕过去后就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渐渐模糊不清的景物清晰起来,她看到自己往前飘着,两边的屋檐房舍熟悉得很,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一派繁荣景象,来到一座府邸前她停住了,抬眼看去,府上张灯结彩,红彤彤的大灯笼贴着喜字,鞭炮齐鸣,喜乐鸣奏,这是办喜事吗?
她感到自己在问自己。
不多时只见一个身穿吉服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从他对面过来,不知为什么怎么看都看不清楚他的摸样。后面是很多人簇拥着一顶花轿,来到府邸前,花轿落下,一个身穿吉服的女子下了轿,红盖头不知怎么飞了起来,那吉服女子的容貌就这样霍地出现在面前,竟然就是她自己!
狐天媚感到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忙去看那个吉服男子,这次看清楚了,眼眸狭长,唇红齿白,倾城倾国,不是流云又是谁!
不,我不嫁,我不嫁!
愤恨、焦急、害怕、恐惧种种情绪交织一起,叫她上前去拉穿着吉服的自己,可面前的景物随着她的动作支离破碎,那大红色刺得两眼直疼,定睛再看时,大红景色消失得一干二净,呈现在眼前的却是素白一片,耳边也奏着哀乐。
死人了?狐天媚心里诧异,身体飘荡进去,所看到的都是白绫白灯,正中是一座灵堂,两边的人穿孝戴白,哭声阵阵,相貌都是模糊不清的,只有一人清清楚楚,那就是灵堂上躺着的人。
飘到那死人的身前一看,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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