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忍着痛,轻轻道,“微雨需要几个香包,所以我想多收集些花。”
南映庭眉皱得更厉害,扭头就是斥责,“好端端地要什么香包,你就是不安分!若是心月有个好歹,你担得起吗?”
楼心月似是一怔,没料到南映庭会对姿姿发怒的样子,有些歉意地看了看姿姿,扯了扯南映庭,“心月是想帮我们,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掉下来的。”
“帮我们?怎样不可以帮我们,非要你去冒这样的险!”南映庭怒道。
“映庭你少说两句,这是意外。”秦楚忍不住劝。
姿姿冷眼看着南映庭,十分镇静地等他把话说完,有些讽刺地一笑,转身走了。她有些后悔了,当初还夸他慧眼明心,真是高看了他!
“蒋微雨!”这是什么态度!南映庭怒气更盛。
“你先给心月上药吧,我去看看。”秦楚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紧走几步,追赶姿姿。
“映庭在气头上,说话有些冲,你别放在心上。”秦楚诚恳道。
“我无所谓。”姿姿淡漠道。
“真无所谓?”还是介意至极而变成了冷淡?秦楚想了想,“映庭是有些迁怒了,等他静下心来,会醒悟自己的错的。”
“我是真无所谓。”姿姿扯了扯嘴角,“随便什么事什么人都有所谓一下,我没那么闲。”
秦楚噤声,看样子,是气得不轻了。
“还有,”姿姿扭过脸,“秦公子,男女有别。”去和你的兄弟朋友们在一起吧,别和我这个外人参合。
不去看秦楚的反应,姿姿快步走往将军府的方向。
这边,楼心月垂下了秀美的眉头,无限哀怜的模样。
“怎么了?”南映庭拂开她鬓角的乱发,柔声问。
“映庭,我的脸伤了,是不是变丑了?你会不会嫌弃我?”楼心月拉着南映庭的袖子,楚楚可怜地问,眼里含着泪,欲落不落。
“傻瓜,怎么会呢?”南映庭失笑,手指抵住她的额头,“别胡思乱想。”
“可是……”楼心月眉宇含愁,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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