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承泽,还真是个风流种子。大家闺秀、亡国公主都收了,还不放过一个青楼女子。也是,古往今来,有几个皇帝不风流?
“这几天你看着他一点,别让他做傻事。”秦楚提醒。
姿姿有些意外,“所谓傻事是指?”这么一个少年成名的将军、强者,总不可能脆弱到为情自残自杀吧?
“有可能得罪皇上的事。”秦楚严肃道。
姿姿也是一凛,看着他的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送走秦楚,姿姿先是去知会了一下南震和夫人,接着来到了厨房,给南映庭拿了一些柔软食物,又回到房间。
南映庭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手握紧了拳。
姿姿看了他一会儿,放柔了声音,“晚膳还没吃吧,多少吃一点。”
南映庭没有反应。握拳的手边有一点点红色血迹,那点血迹在慢慢蔓延。
姿姿心里一惊,连忙过去掰他的手,“你疯了,你松手!”
“走开!”南映庭使劲一甩手,甩了姿姿一个趔趄。
姿姿有点火了,很铁不成功地说,“吃不吃随你!”也许饿一饿、痛一痛他反而能清醒一点
将饭食留在那里,姿姿转身去洗澡,洗完过来一看,他依旧坐着不动。她站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心肠回了卧室,听了许久没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早晨一早起来,南映庭依旧坐在那里,好似雕塑一般,手心流出的血干了又湿,漫成一线,一滴一滴地流到了地面;而另一手的血,则染红了青色的衣。
姿姿走过去,细细看他的脸,才一夜,竟然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
“南映庭,你这个样子不行,”姿姿皱眉,苦口婆心地劝,“不吃,不喝,不睡,不动,伤害自己,这些对事情有帮助吗?你不吃不喝不睡,楼心月就可以回来吗?”
南映庭依旧不动。姿姿皱了皱眉,将丫鬟们叫了过来,“绿屏,你去吩咐厨房煮些粥,芳甸,你去把创伤药和绷带拿过来。”两人各自去了。
紫楠拿了抹布过来擦拭血迹。
“南映庭,与其做些于事无补的事,不如好好保重自己。你想想,要是你病倒了,还有谁来救心月呢?”姿姿柔声劝。
“是啊,少爷,老爷和夫人也会担心的。”红乔也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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