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古泽琛不是那粗人,知道有些事必须循序渐进。手掌抵着良辰的后脑瓜子,不准她逃避自己的视线,然后就看见红扑扑的小脸上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带着一点朦胧与红润,睫毛像蝴蝶一样挠啊挠的,古泽琛轻轻地凑过头,先是轻轻啄了一下良辰的唇角,然后才一下一下地探到唇上,开始抵死缠绵,眸光见到那半露酥胸时更是气息火热,心旷神怡啊。
该死的被子,该死的被子!他好想做良辰身下那床该死的被子!
良辰被这回是真的怕了。她虽然下了决心跟古泽琛走这一世,可说到底还真没快升级到水乳交融的地步,毕竟……很多事情十八年没复习过了,乍一会儿就重口味,她这小身板有点吃不消的吧?
良辰身子一直僵着,想要推开古泽琛却担心一推就将自己给推出去,还不如先护着自己的春光,免得又被冠上什么欲拒还迎的伎俩,要实在不行就说自己来例假了?
古泽琛的呼吸越发滚烫,身下那一处叫他根本难以坚持,狠狠地黏着良辰,像头叫嚣着要出笼的野兽,让良辰如僵了一般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看着这样反应的良辰,古泽琛只能叹息,手松开良辰的脑袋,一路顺着背脊往下滑,然后停在腰间开始不紧不缓地揉着,只觉得那一处香肉真是舒坦极了,唇更是半点退开的意思都没有,好不容易退开一点,只额头贴着额头,额际因为隐忍而渗出汗珠来,勾得整个人性感迷人极了。良辰张了张嘴,却被他强悍的气息所慑服,不晓得如何才能拒绝,还是说她两辈子永远做不到拒绝这个霸道的男人?
苦笑地看着显然不曾沉沦的良辰,古泽琛腰际不自觉地挺弄,隔着夏日的衣裳,只这样蹭着良辰香软的身子,呼吸一下下灼热地喷洒在良辰颈侧,“良辰,我忍不住……”
直到古泽琛的身子僵硬住,将良辰搂得紧紧的,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悸动后,良辰才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呜咽一声,脸色嫣红地埋进枕头里,这个人……简直无赖!!良辰根本没想过古泽琛竟然会对自己做这种事,一想到刚才的动作,良辰便羞愧地连着脚尖一块儿变红,怎么可以这样!
古泽琛却是一点不好意思都不觉得,手一下一下绕着良辰的松散的发髻梳理着,眼眸中满是快活,“下次,下次一定不会放过你,真是饿坏我了。”
古泽琛,你还能再邪恶一点么?
良辰无语地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我要睡了!”潜台词便是赶人了。古泽琛知道姑娘家脸皮子薄,也不好再缠着良辰,若是她恼了,下一次指不定得等到什么时候,总之他要良辰了解自己对他的渴望,那种完全控制不住的渴望。
“乖乖的,明天我来接你去我家吃饭。”古泽琛虽然很想一睹胸前风光,只是势必会引起良辰的强烈反弹,但总算尝到点肉末了,古泽琛扯过另一半被褥盖住良辰,然后起身,很快地消失在窗户外。
良辰面红耳热地躲在被子里,手死死拽着被褥一角,原本冷静的脑袋却在古泽琛从房间离开后开始烧成一团浆糊,那些属于他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羞得良辰只想找个地方将自己彻底埋起来。
她这是……算了算了,上辈子是夫妻,这种情况没遇见过,但最私密的事都做过,她再这么迈不开就弱了。良辰拎过边上的睡袍,连忙跳下床去锁好窗户,她后悔自己不该贪凉开着窗户睡觉的!
良辰和古泽琛分开后都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得失眠,但出乎意料的事,两个人都一夜安枕,早上起来时那气色更是好看。
古泽琛想到良辰身上的淤青,找到三婶季茹,要了三叔用的特效药油。季茹还觉得奇怪,拿了药油下楼时专门问了一句,“不像是你用啊,给谁的?”季茹婚前是典型的大家闺秀,连只鸡也没杀过,嫁给特种兵古康惠后,季茹起初害怕后现在对着那伤口疤痕也淡定了许多,甚至因为照顾多了,也熟能生巧,眼力劲也不比一般人差。
季茹一看侄子这生龙活虎的模样,也就顺口问一口。阿琛是个好孩子,做事也都心里有数,季茹多半时候也很是放心,只是会开口管自己拿药,那说明问题还是有点严重,不管是不是古泽琛自己需要用。
古泽琛同三婶也不藏着掖着,“三婶你就别瞎猜了,是良辰受了点伤,我瞧着心疼,才管三婶讨点药油回去的。”
古家人里,除了古老、老四古嘉惠和古泽琛,其他人都不知道良辰昨天受伤的事,更不要提是因为林以墨的原因才受的伤。季茹对良辰倒是印象极好,听见古泽琛说良辰受伤了,连忙递过药,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伤的?严重不?”
古泽琛摇了摇手上的药,连三叔伤着腿脚筋骨都用这个药揉一揉就好,良辰身上那点伤自然不在话下。
“不严重,用这药油擦一擦就好。”古泽琛想着杨女士那边的事,决定还是透一点给三婶,平日里杨女士倒也会听三婶说话,兴许能有点作用。于是,古泽琛脸上有些严肃,“都怪我,昨天带了人家去玩对抗,结果没保护好人,跟林以墨在楼梯上碰见,不小心摔了下来,扭了腰,其他都没事。三婶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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