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乐间也是欢喜难言,道:“这是华夏从未有过的盛事!赵王欢喜难言之下,又要大宴七曰了呢。”
“这是必须的!”乐毅重重点头,道:“匈奴是赵国的心头大患,让赵国吃尽了苦头,如今,匈奴大败,百万之众覆灭,是该好好庆贺。”
“爹,刚刚得到消息:田单死了。”乐间瞄了一眼乐毅道。
“什么?田单死了?”乐毅的眼睛猛的瞪圆了,精光暴射,如同利剑似的。
“是呀。”乐间忙肯定一句。
“田单啊田单,吾之大敌,吾之良朋,天不假年,英年夭逝,惜乎哉!”乐毅仰首向天,长叹一声,眼泪涌出,一脸的落寞。
乐毅与田单之间是生死大敌,又是神交已久的良朋,乍闻田单辞世,乐毅悲从中来:“他可有遗言?”
“遗言?有的。”乐间有些不解,道:“据说,田单是在病榻上得到河套大捷的消息后去世的。在辞世之前,田单大呼‘天下有主’,又呼‘天下将一’,他这是何意?”
“这才是田单,不愧是吾之大敌,吾之良朋!”乐毅却是赞不绝口,道:“他的意思是说,秦异人没有立时撤军,这是在为十几二十年后横绝大漠,彻底解决匈奴而做准备。秦异人能有如此眼光,真人杰也!他不为天下之主,谁配为天下之主?有如此英才,天下能不归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