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众人眼前一花,闷哼声中,欧阳国伟左手已反扣在那老人的手腕脉门上,那老人失声惊呼,婚飞魄散,举刀难下,浑身不禁颤抖起来,其余三人也被这突然发生的变化惊得怔立当场。
“我说过,你们今天死定了!”欧阳国伟冷冷说道。只见他右手竖掌如剑,用快得肉眼无法看得清的动作,向着那老人的脖子砍去,就听“咔嚓“一声,可怜那老人连哼都没来的及哼一声,一颗大好的头颅业已随掌飞落在地,身首异处,做了无头之鬼。
再说那个左肩膀被捅了个大窟窿的老人,眼看着同伴即将得手,岂肯让他独占功劳,虽然手了重伤,还在血流不止,但仍振腕出刀,疾攻而至。谁知一看情形不对,再也顾不得同伴死活,一收刀势,脚底抹油,就想开溜。
欧阳国伟一声冷哼,沉声喝道:“站住!你还跑得了吗?”那老人如丧家之犬,跑得可真快,一晃眼的功夫,已跑到了十丈开外。欧阳国伟把被杀那老人掉在地上的柳叶弯刀用脚尖轻轻一勾,银光闪处,他对着那刀柄一踢,喝声:“倒下!”
但见那把刀化作一道银虹,锐啸刺耳,快似一道光芒,只向那老人飞去。刀光过处,血肉横飞,惨嚎声中,那老人已被柳叶弯刀洞穿心腹,倒地见阎王去了。柳叶弯刀射穿老人的身体后,余势仍然不减,“轰”的一声将前面一棵碗口粗的松树拦腰砍断。
欧阳国伟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的手上、身上已溅满了鲜血,脸上充满杀气。血,使他变得更骠悍,更暴戾,也更凶残。
剩下的两个护法已经在后悔,为什么要在诸葛庄主面前邀功,非要来趟这趟浑水。他们已经吓得浑身直打哆嗦,他们想溜,可是脚就是不听指挥,迈不出去了。同时他们也知道,今天就是想溜,也溜不掉了。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自已要死,却既不能逃避,又不知道怎么死。
一阵沉寂,除了风声和隐隐约约传过来的湖水拍岸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