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员虽然刚从学校毕业出来不久，经验还十分欠缺，陪着她去拜访客户的时候，往往只能是作壁上观没有存在感，但幸好工作的态度非常认真。“悠姐，如果有需要我做的事情，不管多晚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辛苦你了，谢谢。”
挂掉了突然而来的电话，江浅悠在电脑前面重新坐下来。
她把已经制作成幻灯片的讲义，一页一页地翻开，如果是别的课程她或许没有办法，但绩效管理这个课程，她还是有能力可以应付。谢少尘所管理的第十九子公司还处在初创期，而她此前担任行政经理的第九子公司，同为“良宇”集团属下，却已经推行绩效管理多时，她曾经操作过很长的时间。
江浅悠合上了电脑，拿起电话打给齐嘉一。
“浅悠？”
齐嘉一抱着方便面桶一边吃宵夜，一边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面看电视。江浅悠隔着电话线，仿佛都能闻到他的身上老坛酸菜的味道。她用无奈的语气开口道：“飞机航班出了问题，明日的培训课程，讲师需要换人。”
“换谁？”
齐嘉一整个人回过了神来。
江浅悠半夜三更打电话给他，不会是要他临时找人顶替吧？
结果她十分冷静地开口说：“换我。”
“你没有开玩笑吧？”
齐嘉一霎时间瞪大了眼睛，如果有充分的时间准备，她要自告奋勇充当讲师不是问题。但只剩下半晚的时间，她必须要把全部的讲义背熟下来，并且把案例也理顺，她是打算一整晚都不睡觉了？
他不可思议地质疑，手边的方便面桶打翻，泼了他一身的酸辣汤。
“你打个电话给少尘下面的行政经理。”
江浅悠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通知他讲师换人的事情，如果他要扣减培训费，你也可以答应他。”
“是因为客户方是少尘？”
齐嘉一隐隐明白她要如此坚持的原因，只是她这样做实在是太辛苦了自己。
“真的不需要改期吗？”
“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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