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以为自桃花坞回来后,两人有了那共乘一骑的亲密关系。她的心里定会如同自己一样,觉得已经可以融入到对方的生活。那么自己以后可以与她和平相处,可这死丫头一离了险境,便小尾巴又翘到了天上,又开始不把自己当回事,对自己根本不闻不问,不理不看。就当自己就是个透明人,桃花坞那件事根本不曾发生一般。
反倒对刘氏的病极度关心。自桃花坞回来头两日,他也曾在新房守望,渴望能看见那娇俏动人的身影。可人家根本不在,他只能无情无趣地苦守深宵到夜半,实在乏了,派人去问了两回。都说王妃已在大少奶奶处安歇了。
后来,他便又换了策略,多日在碧姨娘,和那两个小妾处盘桓,又遣人出去放风。希望能引起沈绿乔的嫉妒。可这丫头依然无动于衷。因此,他的心里把沈绿乔骂了几百遍,恨得钢牙都快咬碎了。
他不明白,自古至今,女人向来都是男人的附属品,他胸怀大志,保家为国,从不将男女私情放在第一位。可是如今自己却混乱了,为什么那小绿儿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初相见那一夜,她顽皮地将一颗小石子儿投入自己心湖的波心,搅乱一湖春水……
碧湖见凌昊天看着觉绿乔远去的身影怔怔出神,心下不觉黯然。却摇摇头,打发掉心头那不敢有的想法,柔声道:“王爷,用不用我把王妃叫回来给您瞧瞧。”边说,边用绢帕给凌昊天擦拭伤口。
凌昊天气极败坏地拂掉她手上的帕子:“不用,这是小伤。不算什么,以后莫在要我跟前提起那个贱人。一看见她我就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