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她气极,“您逍遥王是什么人物?怎会判断失误?其实阁下很清楚我与尚冠文在华生园仅仅是凑巧偶遇,您这番怒火,无非借题发挥。在此,臣妾恭请逍遥王大可不必,您想如何发落臣妾,想如何惩办臣妾,尽请发落惩办就是,不必费心为臣妾罗织罪名,臣妾俯首领受。”
他豹眸大瞠,“本王几时说过要发落惩办你来着?”
她冷笑,“还须王爷明言么?王爷适才已经为臣妾寻齐了罪名,为人妇者,若有那等大罪压在头上,丢得不仅仅是您逍遥王爷和逍遥王府的尊贵颜面。婉潆隐约记得两个丫头谈起过墙外发生的一桩民事,有一妇人与人私通,已被官府判以了流放之刑,其族人仍将其入猪笼沉江水。不知王爷是想使婉潆流放荒蛮之地,抑或入笼沉江呢?”
“我方才只是……”只是,兴致盎然地前往华生园接妻返家,却见得自己的新婚妻子与前任未婚夫相对无言……那样的刹那,他最想做的,是扼死那个敢以那等眼神凝望妻子的男人!一忍再忍,忍了一路,忍到四下无人,他自然要畅快淋漓的发泄,否则,他不敢确保自己会不会持剑直闯尚府。归到底,无非醋火作祟。但这一份扭捏心态,他断然不会在此时坦陈出口。
“请问王爷,您只是什么呢?”婉潆问得万分耐心。
他俯眙着这张玉脸,既然不想作答,他逍遥王多得是法子强辞夺理,“那本来且来问你,你在这阴雨天内执意出门看戏,又是为了哪一桩?”
他此一问,本是顾左右而言它,殊料歪打正着。
婉潆覆睫,让垂下的青丝挡住两颊热意,犹恐不够,抬手掩面之际,这才察觉自己由始至终都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请王爷放开臣妾。”
“为何?”
“臣妾在生气。”
“什么?”
“臣妾不可以生气么?”
“本王何时说了?”
“那么,臣妾此时很是生气,王爷,请您暂且移驾离开寝楼可好?”
“什么?!”
“臣妾失礼,还是将这处留给王爷比较妥当,臣妾到芳涵、芳蕴的房内……”
“留给你便留给你,有何大不了?”
雄纠纠气昂昂,寝楼内走出逍遥王,负手阔步,直奔书房。
他本以为,自己妻子的怒气不时便能消了,特地在书房多盘桓了些时刻,直至掌灯时分方施施然回归,岂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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