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管教不严,理当领罪,稍后小王会前往逍遥王府负荆请罪。”
“本王不喜欢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省了。”
“那么,敢问逍遥王,欲如何处置家弟?”
“在宣华门城头吊足三个日夜。”
“逍遥王!”昊王声量陡然高拔。
“如何?”他扬眉淡哂。
“家弟罪不至死。”
“本王并未要他死。”
“你……”
眼见丈夫就要怫然变色,昊王妃一步上前,道:“既然逍遥王爷盛怒难消,不妨将天余送往内嗣司,交由律法处置。”既然私了不能善了,又不能由着丈夫开罪皇上的爱子,不妨另辟蹊径。
慕晔沉吟,“昊王爷让本王进到贵府,为得不就是遮掩贵府丑事?”
昊王冷笑,“逍遥王爷且莫忘了,这事真若宣扬出去,贵府王妃的清誉能够保全。”
慕晔颔首,“如此说来,本王还是要杀人灭口来得妥当了?”
“王爷。”帘栊中分,有佳人细步姗姗行出。“我们回家罢。”
慕晔眉峰深蹙,“可是……”
“昊王妃待臣妾情同姐妹,幸蒙她适时到来,方免了一场无妄之灾。今日的事,该吃到教训的人已然吃到教训,不该发生的也并未发生,看在昊王妃的面上,事情就此了了罢。”
待那夫妻二人偕肩离去,下人又将昏厥的二少抬开医治,昊王妃松下心来,叹道:“幸好逍遥王娶了一位通情达理的夫人,若不然今日事还不真知会如何了结。”
昊王点头之后,又摇头,“你也莫以为这位夫人是位寻常角色,她在里间呆了恁久,直至逍遥王重惩了天余之后方出面调和,这一份心计,绝非善茬。你今后,还是莫与她过多来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