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伺候太后的人如今都在狱中,刑政司的酷刑没有几个人能禁受得住,如今全无收获,你们若从这上面来查,很难有所突破罢。”太子妃听完两人禀报,摇首否之。
“照姐姐的意思,这条路行不通了?”傅琬沮丧问。
“也不尽然……”傅瑛沉吟着。“你还记得那日除了逍遥王妃,太后还叫过哪宫的人作陪的么?”
“好像是哪宫里的嫔妃,与太后沾些亲戚的,但当日因为病了,并未到场……”
米氏眼前一亮,“娘娘里和太后有亲戚的,应该是太后的表侄女燕妃娘娘罢。”
同一时刻,尚冠文在回府途中,轿子被人拦下。他坐得是四人青呢小轿,前后没有仪仗排场,来者没费多少力气便让尚大人的轿子停了下来。
“你是……”
来者头上顶着遮盖了半张脸的大斗笠,低着头,压着嗓,道:“小的有送于逍遥王妃案件的线索要禀报大人,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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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政司与太子妃的人马几乎同时赶到燕妃寝宫。
当日,燕妃因病不能前去,命宫婢前去向太后请罪。而这位曾到场的宫婢,并不在刑政司大牢内。据那位向尚冠文主动提供目击景象自称是宫中老宫女的举报者称,那时她本在花丛中修剪花草,亲眼看到有人将太后的茶盏递给了逍遥王妃,而后悄无声息的撤下,太后毒发之时这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燕妃听了两拔人的来意,迅即命人将那宫婢传来,然而,到来的是一声惊惶失措的禀报——
“娘娘,娘娘,喜儿死了,喜儿死了!”
名为“喜儿”、命运毫无喜意的年轻宫婢,在自己寝间内七窍流血而死。
至此,线索再度中断,而燕妃娘娘也变做嫌犯,内嗣司天牢内又多了一位贵客。
刑政司的人失望而归,米氏更是失魂落魄,随着傅琬到了太子府,终作崩溃,“这可如何是好?明明知道王妃是被冤枉的,但咱们却只能干干看着,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么?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么?”
傅琬何尝不是挫败感十足?在那厢懊丧地顿足嘘唏。傅瑛观自己妹妹这般情状,很难不油生自豪:大气,磊落,这便是傅家的女儿。
“想要救逍遥王妃,不是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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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嗣司,婉潆牢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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