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人我更要生气!”他俊目灼灼,向前一逼。“我不管那两个男人曾和你如何的共患难,但我才是你的丈夫,你该相信该依赖的人是我。尤其听了你今日的话,那样一个曾欺负过本王爱妻的恶徒寻上门来,你为何不告诉我?如今那贱徒那般便宜的死了,本王一口气还没有出来,你说我不该生气的么?”
她欲语,却瞬间哽咽,“慕晔……”
“为免节外生枝,对外面,对府内,你仍是婉潆,但‘冷香’这两个字,让人很喜欢,冷骨香肌,适合极了本王的爱妻,就当本王为你取得字罢,如此,哪怕本王在外人前叫漏了口,也可适时给圆回来。”
她点头,眸内星光点点,唇角粲然扬起。
他挑起她鬓间垂下的一绺青丝,缠在指间,另一手曲起,以指背挲过她颊额,直至今日,始明白自己所感知的那一份藏在她骨子的不羁源于何来,原来自己的妻子从来不是娇弱待怜的女子。“不过,你的妹妹可能要麻烦些了。”
“嗯?”
“镇南大将军当年曾见过幼年的苏婉清小姐,在那时便留了一份心思,如今此婉清非彼婉清,要他重新接受,或许不易。”
……竟然还有这段隐情?她心间砰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