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舟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小丫头卷入这个阴谋当中,要是小丫头知道她借周正业的大字给傅子舟看会造成这种后果,再加上窦常昆的事,心灵必定会因此蒙下一层厚厚的阴暗。
这是胆怯懦弱的前任和林东都无法容忍的事情。
见林东的目光越来越凛冽,王六痣不敢迟疑,正色道:“掌柜,用不着那么麻烦,管他什么来路,麻袋一罩,就算要死人,小六现在也给你拍胸脯应承下来。”
“倒也罪不至此,按我说的做吧!打听清楚身份,我才能判断出他的意图。”林东摇头。
“行!”王六痣重重点头。
“还有……”林东问道:“你们兄弟里面,有没有机灵,腿脚利索的人?”
王六痣扰了扰头,悻悻道:“都是一群只知道抡拳头打架的。”
“掌柜,刘秀不是挺机灵的吗?腿脚也够利索。”瘦竹竿忽然插嘴道。
林东否决道:“刘秀太小了,跟你们也不一样,这种事不适合让他掺和进来。”
“掌柜,你什么打算?”王六痣问道。
“我想找个人偷偷跟着傅子舟,他去哪就跟到哪,最好还能偷听到他说过哪些话。”
“这事好办啊!”王六痣松了口气,拍了拍正挺着胸膛的三角眼:“这小子以前是邻县有名的小偷,后来偷了不该偷的东西,这才跑来西兰城,最后跟了我做混混。跟梢偷听这种事,西兰城没几个比他在行的。”
“看不出,深藏不露啊!有把握没?”林东敲了敲三角眼的肩膀。
“掌柜放心!我保证他看不出我在跟梢。”三角眼将胸脯拍得砰砰作响。
林东心中大宽:“行,那就交给你了。小六,新客栈最近怎么样了?不是说今天运木料过来的吗?我晚上路过的时候怎么没看到?”
“掌柜不说我都忘了。”王六痣忿忿道:“午饭的时候来了几个衙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一人还塞了块碎银子,就是死咬着不许运木料动工。”
“什么理由?”林东问道。
“有个屁理由,说是县太爷下的令。”
林东微微蹙眉,这位县太爷,是想敲点银子,还是替人出头?
心中一动,林东问道:“那五张每个时辰需要一两银子入座费的桌子,最近生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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