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柔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并不是那么经常来找她。当然对于他不是那么经常来找她这一点,她是既满意又庆幸的。
都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看现在这个姿势,她被压着,似乎成了被征服的对象。闭着眼,她默默“享受”着,虽然这享受不是那么舒服。
“在想什么?”他忽然掐了她一下,聂小柔一个激灵,再不敢分神。
他享受着身下的羊脂白玉,于是:
拥雪成峰。按香作露,宛象双珠,相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
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雨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芯边傍微均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浴罢先遮,裙松怕寝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同候眠,曾把郎呼。(陈玉基 《沁园春》)
她不是没有抱怨的,这个人要求真的很多。她相信他一定是个没有什么自信的人,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要把她折腾得叫出来,每次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他似乎都会高兴一些。
每个毒苹果,都有解救的白马王子。每个问题,都自有它的解决之道。她不是睡美人,没有高贵的出身,所以她不知道她的白马王子哪一天会出现。没有白马王子,黑马王子也是可以的,没有黑马王子,骑士也行,坠入黑暗前她暗想着。
这一夜她睡得很不安慰,他似乎不那么乐意她沉入黑甜的梦想,于是在他的折腾下,她睡了醒,醒了睡……
第二天,午后的太阳透过窗帘照进来时,她只觉得腰酸背痛,全身都像被拆了一回。
她疲惫地睁开眼时,他神清气爽地对着她笑,刹那间她好像见到了撒旦的微笑。虽然他很英俊,但他还是不要笑的好。
“今天晚上我们继续。”他道,她无法点头,面上又不敢表现不满,只能把悲怆留在心底。
这个世界,喜欢幸灾乐祸。这个世界,大鱼吃小鱼。这个世界,非常非常,不善良。
为什么她不是那条大鱼,做小鱼真悲惨。
进浴室清洗了下自己,喝了几碗红豆小米粥,她才觉得整个人算活过来了。
推开窗,果然外面既无春日朝雾,更无夏日晴好,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坏天气。深秋的风啊冷飕飕地吹,她看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果断关窗。
真悲催啊,不知道雅蜜数学作业做好了没?借她copy copy好了,她觉得她和雅蜜真是互补啊,雅蜜不喜欢语文,而她讨厌数学,于是她们最近进行了合理分工,雅蜜负责做数学作业,她则负责语文方面的题目,尤其要负责写作文,到目前为止,一切很和谐,欧也。
今天晚上要怎么过呢,让她现在躺到床上去,似乎睡不着。她收了人家三年的佣金,于是乎,欧阳烈大人成了她的债权人,而她则成为欠债的那个。
她觉得他不应该叫欧阳烈,都说烈火烈火,他这个人根本就是冰块啊,不苟言笑不说,偶尔出声,还语不惊人死不休,刚刚她就被他的话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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