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文,不好意思啊,我这个朋友就是这样的,她没有什么恶意。”等护士离开时,聂小柔向邓秀文解释着。
“没关系。”邓秀文淡淡地笑着,捡起了那张百元大钞。
第二天,杜飞虹也到医院来看她,顺便带了壶马蹄汤过来。
“不想喝汤,喝完流质的东西会想上厕所。”聂小柔眨巴着眼睛说道。
“那你索性不要吃饭冷死算了。”
“有必要这样吗?”现在她是病人好不好,请温柔地对待她呀。
“三天两头吃药打针吊瓶的,聂小柔,你还真行。”杜飞虹冷着个脸。
“我也不想的,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碰到人逃婚。”正要往下说,却被杜飞虹打断,“人家逃婚关你什么事情?你肯定是因为在外面看热闹,又下着雨,淋了雨又没注意才感冒的。”
“虹姐,你不要这么武断好不好?我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有人逃婚,然后我被那个新娘子撞倒在地,地板湿湿的,然后就……”
“看来你真是不怎么走运。”杜飞虹说着舀了碗马蹄汤给她喝,有个小矮几在病床上,聂小柔吃起东西来还算方便。
“你出去吧。”杜飞虹对邓秀文说到,邓秀文看向聂小柔,见聂小柔没反对也就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看着矮几上的几本言情小说,杜飞虹笑了笑道,“你该不会真的相信有人会拿出几千万来包养一个人吧?
“也许有这样一个人吧,但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她的两个债权人和小说中的总裁啊,Boss啊比起来简直是渣了。每个月她只能从他们那里一人收到一万块,什么传说中的别墅啊、油田啊,小岛啊与她无关。
“知道就好。”杜飞虹道。语罢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你有心事啊?”聂小柔好奇地问着,她很少看到杜飞虹这个样子呢。
“没有,只是莫名觉得烦躁。”杜飞虹抓了下头发。
“想说就说哈,你说了我会当做没听见的。”聂小柔道,喝了汤果然觉得身子暖和多了。
“不过就是……”话到嘴边杜飞虹还是把话吞了回去,那样一个男人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一双眼睛,写着诗句,有时候狂野,有时候神秘。头一回,她恨起了自己的出身,为什么她出身妓户,到现在从事的行业也那么不堪。
“有些事情,你不懂。”看着那双看似精明实则极易被人看清的眼睛,她叹了口气。这双美丽的眼睛如盈盈秋水,此刻还是平静无波,他日会为谁染上情欲的颜色,卷进一场怎样的情色漩涡。
“不懂的事情如果不是必要那就别懂呗。”她歪了下头,朝她笑得娇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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