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柔不想待在医院里,医院的空气总是让她觉得压抑。但她不敢跟欧阳烈说,如果说了欧阳烈把她藏到什么荒岛上去怎么办?到时候谁会找得到她,她又岂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周永卓了?思及此,她的心就一阵发冷。住在医院里就住在医院里吧,起码永卓醒了知道哪里可以看得到她。
欧阳烈每晚都会抱着聂小柔入睡,她的身子还太弱,几乎承受不了他的索求,他便让她每晚临睡前帮他做手指操,有时候也会隔着条小裤裤爱抚她。只要不是真的进入,这些外在的动作除了忍了还能怎样?聂小柔安慰着自己,总有一天永卓会醒的,等永卓醒了一切便也好了。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聂小柔称了下体重,发现重了一斤半,顿时有些沮丧。她应该在称之前拼命喝水的,这样也许体重就够了。
小脸上满满都是失落,看得欧阳烈妒火中烧,两人看似平静地回到病房,才关上门,拉上窗,他就已经扑了过来,聂小柔想夺门而逃,才发现门已经被反锁。她刚刚都沉浸在失落中,根本没察觉身边的老虎已经被激怒。
虽然极其恼怒,欧阳烈还是在做之前帮双方都做了润滑。伤了她,他不舍。什么都不做,他内伤。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也不知道被他压在身下几次了,还这般为了其他男人要死不活,让他如何不气。
聂小柔只觉得难堪,现在还是大白天,他们这样紧关着病房的门,让外人如何想。想到随时都有可能过来的周家人和杜家人,她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不要在白天,求求你。”害怕被抓奸的恐惧紧紧地跟着她。
“那晚上就可以了吗?”他邪邪地笑问,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会被人发现的。”她担忧地说着。
“发现就发现,我管那些人去死。”说着,他不客气地没了进去。
“你……”聂小柔憋着一口气,忽然一句话都不想说,她和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他从来都是如此霸道,不顾及人的想法,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他没有成家,自然什么都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对他们这样身份的人来说,顶多也就是一桩风流韵事,对她来讲,却可能万劫不复。
下面不断地吃痛,她只想逃,奈何她的力气太小,除了被死死地压制,竟什么办法都没有。叫不敢叫,喊不敢喊,实在疼极了只好咬牙。
“这病房隔音效果极好。”他咬了下她圆润的小耳垂道。他总是觉得她活得辛苦,处处压抑。何必呢,跟着他不比跟着周永卓好一百倍,周永卓那孬种,自己都保不了,何况保其他人?
她悲愤地看着他,原想什么声音都不发出,奈何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好忍的。他们的体型本就差异很大,加之她产后身体根本没有完全恢复,此时的她说白了根本不适合承受欲望。被他霸王(硬¥上)弓,就算有润滑,也是疼痛。
见她实在受不了,他在房内点了怡情香,他已经忍了太久,不彻彻底底地解放一次,只怕渴望会越堆积越恐怖,她慢慢地放松,神智有些涣散,也就随他折腾。
她的身子骨很软,几乎想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有些他早就想尝试的动作,也便趁着这个时候一并试了。
他喜欢看到她的花瓣只为他的渴望绽放的样子,人是习惯的动物,这样的事情做多了,总会适应。
天亮到天黑,又到东方鱼肚白,她早已经脱力,想晕过去,因为那香的缘故却总是晕了又醒过来。又是趴跪着,她承受着身后一次次地冲击,全身软绵绵的,哪里都使不上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一切都结束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抱着她进了浴室清洗一番,随后被喂了两碗八菇龙骨粥才被允许睡下,这一睡竟然睡到了晚上十二点。
醒来时,她看到他有些瑟缩,正对着电脑处理文件的他似有所感,抱她去了浴室,让她刷牙,后又让人把早已经备好的吃食拿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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