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卫在帐外应声退开了。景迎春不由得心里一震,想不出杨破天到底又要用什么办法折磨三依了,心里着实的担心不已,但是表面上她仍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
杨破天见她还是一脸的无所谓,索性就阴险的一笑,说道:“你知道右护卫去做什么了吗?我们这里的女人太少了,你的三依长得也算标致,所以我想拿她们给我的卫兵们尝尝鲜,让我的卫兵们好好的释放一下,早上我给她们安排了三十个壮汉,下午休息一下,晚上再安排三十个,这样一天一人伺候六十个人,也要好久才能将我们这里的男人伺候完呢。“说罢,他得意的带笑起来。
景迎春气得气喘吁吁的,不由得骂出了口:“你真是卑鄙无耻!这样下流的手段你也能想出来吗?太恶毒了!”
杨破天无所谓的继续笑着,用右手的食指挑起景迎春的下巴,得意的说道:“我就是要你喜欢我的恶毒,让你为我的恶毒臣服。”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景迎春生气的将他的手拨开,问道。
杨破天极其阴险的一笑,道:“为什么?因为你是公主啊,你是皇家的人,就像景遥泽一眼,区区的太子又怎样,我还不是一样把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就是爱折磨你们这些有身份的人!”提到皇室,景迎春发现杨破天确实有点针对皇家的感觉。
“皇家的人得罪你了吗?还是你嫉妒我们皇家的权威?”景迎春故意挑唆,希望可以知道杨破天各种的缘由。
杨破天倒是没有打算说什么,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眉毛,脸色阴晴不定的,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皇家的人,然后让你的人不要这么三依,我会甘愿的顺从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景迎春故意想出这个法子,一方面可以拖住杨破天,另一方面可以暂时的保护三依暂时不受折磨,希望这个办法可以拖延时间,更希望萧然他们快点赶来救自己。
杨破天这次倒是没有逆着景迎春,转身对着帐门口站着的冬灵说道:“你去制止右护卫,让她听我的命令!”
冬灵闻言慌忙转身跑出了营帐。
杨破天抬起从未有过的伤心眼眸看着景迎春,道:“你真的想要知道我为什么恨皇家的人吗?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十几年前被刚登基的景国皇帝诛杀的杨相国之子杨立,我爹爹杨辰一辈子为皇家任劳任怨,没想到最后却受到皇家的猜忌,最终落得被诛杀全家的下场,幸好我命大被一个老伯所救才可以苟活到现在。那个救我的老伯就是魔教的上任教主,而我就是因为得到了他的全部真传才会变成今天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的!我恨皇室的所有人,恨你父皇,我要让他也尝一下家破人亡的感觉!”杨破天说话的时候咬紧了牙关,吓得景迎春脊背上冒出了许多冷汗。
虽然景迎春不知道十几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古代的冤案有很多,能将杨破天伤害成这个模样的冤情一定不比窦娥小,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即便是杨破天有冤情,他也不该拿全国的百姓和景国的命运做赌注的,他这样的报仇方式太自私了。
“你现在还觉得我可恶吗?恶毒吗?其实更恶毒的是你的父皇,是你们皇室!”杨破天的眼睛里有了泪花,他仿佛已经很多年没有流过泪了,竟然都忘了要怎样将眼泪流出来了。
景迎春不由得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对你的遭遇表示十分的同情,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已经杀死了太子景遥泽,就请你罢手吧,毕竟你现在赌得是全国的百姓,你将他们置于何地?难道就为了你个人泄愤就让所有的景国人做亡国奴,一辈子都受到别国人的耻笑吗?
杨破天冷冷的一笑,说道:“区区一个景遥泽难道就够偿还我们一家十几口的姓名了吗?”他觉得她的话太不公平了。
景迎春可以看得出,长期背负着仇恨的杨破天现在几乎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了,他的心灵早已扭曲的不成样子了,她根本就没有可能劝服他回心转意的可能,所以只能顾着眼前的利益,尽量的拖延时间,等着萧然他们来救自己。
“景遥泽是景国的太子,将来景国的皇帝,你害死他不就是等于害死了皇室的希望吗?他的命抵得上全国的黎民百姓,怎么会比不上你们全家十几口的姓名呢?再怎么说,你们是臣子,他是皇子,太子!”景迎春继续劝解道。
杨破天见景迎春狡辩,愤愤的转过身去瞪视着她,一步步的向着她逼了过来。
“你虽然是皇室的人,但是我一向对你不薄,你为何还要这样轻视与我呢?你觉得我很渺小配不上你吗?你觉得我阴阳怪你不喜欢我吗?难道你就喜欢萧然和左泽晨吗?他们到底比我哪里好了?”杨破天扭曲着自己的一张脸,伸手紧紧的钳住景迎春的下巴,激动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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