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我们还是先做正事吧,别忘了你暴露身份的目的。”萧然怕时间久了被外面巡逻的衙役发现,催促道。
景迎春这才罢休,直起身子正色道:“关于开仓放粮的事情,你可有上书给我父皇,还是父皇早有批示你去私吞了国库拨下来的粮食?”
景迎春等了好久都听不到县太爷的回答,正要发脾气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嘴仍然用棉布堵着。梅依见状慌忙上前取出了县太爷嘴里的棉布,为了防止他乱喊乱叫,她将自己的剑顺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县太爷垂眼看了看自己脖子下的刀,吓得汗都差点滴下来,对着景迎春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小的已经在公主您的手上了,这刀就免了吧?俗话说刀剑无眼,万一要是伤到了下官可就不好了不是?”
景迎春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梅依会意的将剑贴在了县太爷的脖子上,吓得他赶紧定在了那里,生怕动一下就会划破他肥嘟嘟的脖子。
“快回答公主的话!”梅依警告似的吼道。
县太爷大喘了几口气,呼吸稳定以后,这才对着景迎春认认真真的说道:“小的有上书过皇上的,正如公主所说,我是私吞了那些粮食,可是公主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九品小官,除了这些油水可以捞,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可捞的了,我得养活我满府的人啊,还有我的妻儿,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景迎春冷冷的一笑,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殊不知因为他的不得已饿死了多少黎民百姓。
“就凭这一条你就该死!”景迎春气愤的盯着县太爷,吼道。
县太爷战战兢兢的,生怕景迎春一气之下真的拔出剑将自己了解了。忽然他想到这几日上边发现来的告示,眼前一亮,慌忙对着景迎春说道:“公主啊,小的是该死啊!你大人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前几天上面发下来告示说皇上病重,让公主即刻回宫面圣呢!”
景迎春和萧然、四依他们还真的料想不到县太爷会突然说出这么一个消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在编瞎话。
“大胆,皇上你也敢诅咒?”梅依将剑一挺,县太爷的脖子上立刻就鲜血直流了。
县太爷感觉到鼻子处的疼痛后,慌忙伸手在脖子上一抹,吓得长大了嘴巴,哭着喊道:“天呢,我流血了,好痛啊!我真的没有说谎啊,你们为了这个还伤害我。”
景迎春无奈的看了县太爷一眼,真的没想到一个如此贪财的他竟然这么在乎自己的命,不过是剑刃碰到他脖子的皮外伤而已,何必叫的这么惨烈,仿佛要死了一般。
“是谁告诉你我父皇病重的?”景迎春知道皇上先前得的那场重病,所以她对县太爷的话已经相信了八九成。
县太爷捂着自己的脖子,颤声道:“皇上病重的事我怎么能编呢,不信的话公主可以道下官的书房去看看,那份上面发现来的告示我还没有贴出去,如果我有半句虚话的话,我情愿这位姑娘一剑杀了我。”话虽这样说,县太爷看到梅依那柄沾了自己鲜血的剑,还是吓得歪了歪身子,能离它多远就离多远。
景迎春见县太爷这么怕死的人竟然发了这样的誓,这才相信了她说的话,真的没想到出来短短的几天时间,父皇竟然重病不起,想起来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不告而别了。萧然看得出景迎春心里的那份自责,慌忙上前握住了她稍微有些冰凉的手。
许久之后,景迎春转过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县太爷命令似的说道:“狗官,本宫命你现在就去开仓赈济那些黎民百姓,然后按照我说的给他们分种子,你听到了吗?”
县太爷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他是不想答应来着,但是现在他还真得好好的做,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几个人都在专注的看着县太爷的举动,岂不料在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狗儿捂着他受伤的那只眼睛坐起了身子,见到县太爷这副模样,他慌忙识时务的继续起自己的忠心来,对着柴房的门外大叫道:“快点来人啊!县太爷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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