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雪每天在这不知名的洞中不是吃就是睡,看着铜镜中自己越发变的圆的脸,沫雪郁闷了。不是说她被沈君彦召唤了灵魂,她现在不过是活在自己的梦中而已,那为什么还会变胖,吃喝拉撒跟以前没什么分别。
“姑娘,怎么了?”夏荷端着一碟刚做好的点心进来,看到苏沫雪双手撑着下巴,鼓着腮帮气鼓鼓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于是问道。
苏沫雪扭头看了下夏荷,懒懒地瞥了手她手中的点心,而后对着铜镜瘪了瘪嘴。这几天除了每天的一日三餐,吃得最多的就是这些点心。虽然这里的点心花样繁多,每一样点心都精致可口,可是吃得多了还是觉得烦腻。
见苏沫雪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歪着头继续盯着铜镜叹气,夏荷走过来道,“姑娘可是有心事?可否说与夏荷听听?”
“我……”苏沫雪偏头看着夏荷,张了张嘴,却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哀叹了一声后无力地趴在梳妆台上。
夏荷一头雾水地看着长吁短叹的苏沫雪,那天她跟香菊虽然答应沫雪不把她当主子一样侍候,可是主仆有别,何况少主子行事一向严谨,不许任何人出一丁点差错。这苏姑娘虽看着面善,然而夏荷明白,主子的心意是最难揣摩的,所以这几天她依旧谨言慎行,小心翼翼地侍候着,免得出了什么差错被主子挑理。反倒是香菊跟苏姑娘没大没小。
“姑娘……”香菊跑进屋子四处看了下,见苏沫雪趴在梳妆台上,便跑过去一把将沫雪拽了起来,嬉笑道,“姑娘,香菊刚刚特意去跟魔星总管打听了一下少主的情况,总管说少主这几日比较忙碌,可是今日回来可能会早些。”
苏沫雪眼睛一亮,欣喜地问道,“真的吗?”
香菊笑道,“总管说的准没错。今晚姑娘您就能见到少主,不用再食难下咽,寝难安枕,继续饱受相思之苦了。”说罢,自行捂着嘴敲着苏沫雪窃笑起来。
却听到夏荷沉声说道,“香菊,你怎么能跟姑娘这般开玩笑,还不赶紧跟姑娘认错,否则少主回来有你好受的。”
见香菊忽然惨白的脸,苏沫雪皱了皱眉,怪嗔道,“夏荷,不许吓唬香菊。那天我便跟你们说了,别把我当成你们的主子,可你依旧如此。还好香菊没学你,时常陪我说说话,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这无聊的日子。”
“姑娘我……”
苏沫雪握着夏荷的手,摇摇头,笑着说道,“你无需跟我解释什么。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知道有些东西对你来说早已经根深蒂固,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生活的,以至你对我始终带着些警惕和戒备。可是俗话说的好,日久见人心,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相信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想那时候你就能个香菊一样待我了。”
自从来这里第二天跟濮阳浩君见过后,这几天一直没有再见过她。每天她睡下了他才从外面回来,她醒来时他却又走了。心里的疑团始终没办法得到解答,想走也走不了。而且,自从那晚听过濮阳浩君的笛声,看了他落寞的身影后,那笛声便夜夜在她耳畔回响,他的身影更是时时在她眼前晃荡,让她怎么做都挥之不去。
顾行云依旧过来陪苏沫雪一起吃的。看着对面的美女,沫雪心想:人家常说秀色可餐,这顾行云可不止一个秀就能代替的,而且她可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是每餐面对着这样一个极品大美女,她反而觉得食难下咽,总觉得有一些无形的压力在压抑着自己。
“沫雪,为什么这般看着我?可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见苏沫雪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顾行云不禁问道。
苏沫雪一惊,猛地回过神,窘迫地朝顾行云吐了吐舌头,接着凑过去嬉笑道,“我是在想,行云你长得这般倾国倾城,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喜欢你的男子必定不少吧?那你呢,可有自己中意的男子?可否跟我说说?”
顾行云红着脸,害羞道,“沫雪,你又拿我打趣了。行云并不觉的自己倾国倾城,倾国倾城在这里是不可随便说的,只有王后才配称得上是倾国倾城。行云只是一平凡女子,琴棋书画,也是哥哥见我无聊让我学来打发时间罢了,
忽听得外面出来些滴滴答答的声响,抬眼便看到雨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院中的树枝在夜风中凌乱地摇摆着。
“行云,时辰也不早了,你不用在这里陪我了。我这就让夏荷送你回去。”不等顾行云说话,苏沫雪已经看向夏荷,“夏荷,你去取把伞过来送行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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