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后,濮阳浩君轻抚着苏沫雪依旧绯红的脸颊,这一张让魂牵梦萦的脸,终于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天知道这一刻,他盼了多久。如今,她正安静地躺在己的臂弯中,她的呼吸落在自己胸膛上,可她依旧觉得不真实。
见濮阳浩君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自己,苏沫雪道,“为什么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我?难不成我的脸上长花了?”
轻摇了下头,俯身轻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尖,嘴唇,脸,最后在她耳畔轻声道,“静雪,告诉我,这不是梦。”
这男人,在一起都这么久,自己都被他吃抹干净了,现在居然还要她告诉他这不是梦。苏沫雪自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翻身起来,一把掀开濮阳浩君身上的被子,看到他赤身裸体,顿时红了红脸,很快镇静下来。
竖起手指,从他英挺的眉毛一点点下滑,在他胸前两侧的小凸起打转,继而下滑,最后停在他的私密处,下流地用手指一下下逗弄的。感觉某人身体陡然一颤,苏沫雪呵呵一笑,随之用眼神制止了伸手来拉她的某人。
“静雪……”承受着她的挑逗,刚刚熄灭的欲,火被她轻而易举便点燃。濮阳浩君瞧着那只不安地手,沙哑的开了口。
“不许动哦。”苏沫雪笑眯眯,“你不是要我告诉你现在是不是梦吗?你别动,很快就能让你知道是不是梦了。”
只觉全身酥麻不断,她一下一下拨弄着他的某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轻轻地慢慢地在他身上游移着。而她,笑颜如花地看着他,每次在他想将她拉到身上时,都及时的被她的眼神阻止,到最后他只要装死。
这样就行了么?看到濮阳浩君忽然闭上眼睛,皱着眉头的样子,苏沫雪抿嘴一笑,手里的动作依旧没有片刻的停留,自己却一点点向上移,然后在盯着他左边的小突起邪恶一下,俯身,含住它,轻轻地用牙齿一咬。
“啊,静雪你……”
看到濮阳浩君忽然张开的眼睛,皱着眉,红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想发做又不敢发作的样子,苏沫雪真是开心极了。
“濮阳少主,人们常说,做梦是不知道疼得。如今您可是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吗?”一面眨着眼睛笑着。
这丫头肯定是故意的!濮阳浩君气得不行,却又开心得不行。这样的画面,这样的她,这样的相处是他做梦都不敢去想的一幕,如今真实的发生了,怎能不叫他怀疑呢?可看到苏沫雪意得志满的样子,他微微皱了下眉,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抬手将她提上来,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惩罚似的咬了她的凸起一下。
“你!”苏沫雪赫然张大眼睛,随即笑着,“不曾想濮阳少主还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啊!好了,现在你我扯平了,你下去,我要睡了。”
却见濮阳浩君魅惑一笑,俯身凑近她,呵气如兰地说,“方才可是你挑起的,如今,想要结束,可就由不得你了。”
说罢,不理会怔愣的苏沫雪,濮阳浩君快速分开她的腿,身体一挺便进入她的身体。在看到她再次瞪大的眼睛,他满意的笑了……
“雪姐姐,您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新娘子,待会儿少主看到您定会挪不开眼睛的。”香菊一面给苏沫雪上妆一面赞美道。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每个出嫁时穿上嫁衣的女孩都会得到这样的赞美,不论是真是假都能让她们心花怒放。比之香菊,立在身后梳头的夏荷就要安静沉稳得多了,整个晚上几乎只听到她说了两句话,眼里却带着和香菊如出一撤的笑意。
“对了,差点忘了,出嫁前都要梳头的,少夫人,您的头由谁来梳?”见苏沫雪茫然地瞧着自己,夏荷道,“我说的梳头不是待会儿的梳头,而是女孩子出嫁前由长辈梳头,好寓意好兆头,可少夫人的爹如今不在这里……”
耳畔忽然想起那句“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眼睛忽然有些湿润,继而眨了眨眼,苏沫雪道,“不需要那么多规矩,你直接给我梳头就好了。”说罢垂下头,一滴清泪便落在手腕上玉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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