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优雅,翩翩也没得选择地抽了下鼻子,说:“后来相公说想吃奴家做的‘四喜丸子’,我就带着丫头铃铛下厨了。谁知道,谁知道……”下一秒,翩翩又泣不成声了。
水月和展浪耐着性子等她缓过神说:“等我们回到房里的时候,相公躺在床上,脸上神情安详,奴家还以为他睡着了,没敢吵他。怎知,傍晚怎么叫都叫不醒,这才发现,相公,相公,去了。”
水月鼻子一阵泛酸,喉咙处好像梗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展浪看了水月一眼,问翩翩:“也就是说你是第一个发现陆少爷断气的人是吗?当时还有什么人在场?”
“不,陆家家规,媳妇要负责一日三餐。当时奴家在厨房准备晚饭,是铃铛去叫相公起身的。听到她的尖叫声后,二叔小叔也赶到了,奴家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房里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他们的随从。”
“可有什么异样?比方说,房里的摆设或是床上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翩翩停止了哭泣,安静地想了片刻,说:“没有,并没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