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四郎失笑,这个女子口气不小。就看在她是第一个走进这间屋子里的女人,姑且听听吧。他客气地说:“不知姑娘有何高见?”
水月皱皱眉头,这个男人长相秀气,骨架比一般男人纤细,看着有点八股,但是能接受一个女人作为自己的老板,想必也不会太过迂腐。
“姑娘?”被一个女子大大咧咧地看着,孟四郎反而觉得有点尴尬,他咳了咳嗓子,问:“不知姑娘有何高见?”
“哦。”水月倒是大方地笑笑说:“不知道这‘月老客栈’需要些什么样的点子?”
孟四郎正色道:“只要姑娘说的计策能够帮助客栈盈利,我们就买。”
“那,你们又如何知道这计策能帮助你们盈利呢?难道要待采纳施行后赚了银子,你们才付报酬?”水月苦恼了,她也不可能一直在这待下去啊,那这钱还如何赚?
“姑娘放心。我们堂堂‘月老客栈’在各地都有分号,不会赖账……”
水月打断他的话说:“这样吧,我的建议如果能在一天内就帮助客栈实现比原来多百分之二十的盈利,就算我过关了,如何?”
“姑娘。”孟四郎好心好意地说:“这笔账算得不精。果真对自己的才智如此有信心,就应该细水长流,每月抽红,好过一次性买断。”
水月不以为意地说:“这个道理自然懂。只是我四海为家,漂泊不定,不愿意受此拘束。还是一次性买断为好。”
孟四郎想了下,点点头顺了她的意说:“那这样吧,如若施行之日起客栈的营业额比往日多出一成,客栈就支付你二十两银子,如何?”
水月想都没想就点头了,反正她看中的也不是钱,只要能赚点孙媚娘的钱,就算达到目的了,何况二十两也不是小数了。
倒是喜儿,听到二十两,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天啊,二十两,穷人们赚一辈子都未必存下二十两,姐姐真的是太厉害了,动动脑筋就能金银满钵了。
倒是孟四郎心中疑惑重重,这女子,看起来信心满满,春风得意。但又为何这番不擅计较。二十两,她可知这客栈一天的营业额是多少,这二十两与客栈每年的盈利比起来,九牛一毛。她倒好,只要一次性买断,而且毫不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