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远远地看着,自言自语地说:“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正是!”麒麟回答得字正腔圆。
郝知府笑了:“这般坦诚自然是好。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本官现就判凤麒麟暂行收押,等刑部公文一到,就处斩。”
麒麟不以为意地说:“慢着,你似乎忘了本王的身份?”
“身份?”郝知府嗤之以鼻地说:“自古以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莫非你自认为大得过天子?”说着,他比了个恭敬的手势。
麒麟哑口无言。
“来人。押下去,秋后处决。”
“不要啊,麒麟,不要。”水月喊着,不顾一切地朝麒麟冲过去。
她的手被一双温暖的手抓住,进而她被收入了一个僵硬的怀抱。水月挣扎地睁开双眼,看到了熟悉的屋子。
“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她的耳边响起了麒麟的声音。
水月离开他的怀抱,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被下令收监秋后处斩吗?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不在这守着能去哪里?”麒麟摸摸她的额头说:“做了什么梦?怎么出了这么一身汗?”
“做梦?”水月呆呆地重复他的话,响起了刚才亲眼目睹的一切,她忽然紧张兮兮地抓着麒麟说:“一切都是我在做梦是不是?你不会被秋后处决是不是?”
麒麟好笑地看着她说:“傻丫头,我是堂堂王爷,怎么可能会被秋后处决?”
“可是郝知府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水月到现在都还分不清楚刚才那一幕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麒麟琢磨着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郝知府这么说过吗?这话听着还真是不错,可惜我们这可没这规矩。天子就是天子,错都不会有,更何况是罪。以后这话不许说了,传出去大逆不道。”
水月傻傻地点点头,问:“张三真的死了吗?”
“张三?”麒麟又糊涂了,“谁是张三?”
“就是那个被你打的人啊。”
麒麟才明白,难怪她说他不可以死,原来她认识那个人。他说:“你认错人了,他不是张三,只是曲镇长麾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门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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