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浪纳闷:师父怎么也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了?
听着青阳的话,水月扪心自问,可能吗?
“我觉得师父说得有道理,麒麟肯定有什么苦衷,兴许遇上什么麻烦了。这些天我总觉得纳闷,百思不得其解。那天看见你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里明明是浓浓的爱意,化都化不开,怎么几个时辰不见,全都变了?”
水月满怀希望地望向展浪,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子的吗?
“水月,你再好生等等,回来的路上我已经修书让人去打探王府的情况了。麒麟是王爷,我想如果他真的要大婚,南宁那总会传得沸沸扬扬的。”
青阳傻傻地偷瞄展浪的侧脸,觉得他真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有这么有风度的男人?瞬间他在心里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
“师兄,我不管他是否要大婚,我想问你,他的眼里真的有我吗?”水月一脸希翼,一脸期盼。
展浪严肃地说:“不是有你,是只有你。当时他给我感觉,就象坐拥天下,于愿足矣。”
“展浪,什么坐拥天下,你小心隔墙有耳,断你个大逆不道之罪。”青阳教训他。
“对,应该是‘有汝足已’。”他不介意地笑了。
青阳怀疑地问:“对感情的事情你不是生性驽钝吗?怎么会看得那么真切?”
“是麒麟表现得太明显了,想看不到都难。”也因为这样,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大局已定。
青阳轻声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估计大婚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帖了。”
水月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百感交集。她真的应该赌一次吗?她总是说展浪不争取,自己呢,是否有飞蛾扑火的勇气。她不怕受伤害,她害怕的是麒麟的眼里再也容不下自己,何其残忍。
隔了片刻,她又语不惊人誓不休地说:“师兄,青阳。我想去抢亲。”
木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青阳眨巴着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你说真的?”
展浪并不问她,只是冲她点了点头,水月想他知道,自己是认真的。
水月语带双关地说:“美女,人应该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是吗?师兄,你说我可不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麒麟珍惜我?”
在两个人都点了头之后,水月轻松地耸了耸肩膀说:“好了,时间不等人,我得马上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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