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屋里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隐隐然有女子幽幽的哭泣声。
“你看这皮肤多光滑,这小脸长得像朵花,这身材一看就知道是采补的尤物,啧啧。”那姓白的无耻淫荡的笑着。蓟阳一听火上心来,什么富而仁义,文采风流?全是狗屁!她把脚下的瓦片一掀了一大块,从屋顶上直接下去。不偏不倚刚好落在那个人的床上。
床上的网绳的四个角拉得好好的,像一只细密的蜘蛛网,正等着她这个猎物落进去。
“你这个混蛋,赶快放了姑奶奶我,否则……”蓟阳没想到自已会在阴沟里翻船,竟然落在这小子的手里。她虽然四肢不能动弹,可仍然凶神恶煞的表着情。
蓟阳巡视着屋子,并没有看见什么受辱的女子。
“妹妹对本公子的口技还满意吧?”那人露出白森森的牙奸诈的一笑。他早就下好套在等着自己上当。
“你看这皮肤多好,啧啧,真是采补的尤物。”白睢那修长的手指在她脸前晃来晃去。
“你是?”俩人一打照面,蓟阳吃了一惊,原来这小子不是别人就是她第一次出山抢劫的白睡。白睢一点也不吃惊,似乎早就知道是她。
“我们真是有缘百里来相会啊,莫非姑娘自从那日见了白某以后念念不忘,所以百里追踪,白某何德何能竟博得姑娘如此厚爱,惭愧惭愧。”说着便对着床上的蓟阳一抱拳,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闭嘴,姓白的,我要新仇旧恨一起算。”
“妹妹,白某名睢,字华阴。双十年华,身高九尺挂零,目若寒星,齿如编贝。喜读书善舞剑,为人不苟言笑。虽为众姑娘所喜,奈何本人洁身自好守节至今……”他恬不知耻的自我夸耀一番。真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人,真是长了见识,真个是人过一百,形形色色,有的差火,有的怀鬼胎。
“姑娘可对在下满意?”
“满意你个头!赶紧放我出去,这事今天就算了。”今天的事是算了,明天再找你算帐。
“那可不行了,你夜半三更闯进本少爷的屋里。这不是瓜田李下引人闲话吗?”
就在这时,屋顶上又一阵轻微的行动,一位少女从天而降,她一下来就奔到白睢的面前,用短刀架在他脖子上,白睢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
“快放了她,不然我先放你的血,再阉了你。蓟月恶狠狠的威胁。
“你放了我吧,你想要什么尽管拿吧。”这时的蓟阳身上的绳子也松开了。两人还不忘收拾了一大包细软。蓟阳又看一眼战战兢兢的白睢。把脑袋一甩道:“老娘我要好好报复你。”
“蓟月,把他的衣服扒了。”蓟月迟疑一下,心道这不合适吧。虽然下了迷香,可是这人武功高强,万一中途醒来怎么办?就在这时,听见门外一阵喧哗。两人便丢开白睢借着夜色的掩护飞快的跑了。
“少爷你没事吧。”白宝慌忙上来。
“赶紧我给搜。”白金在边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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