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趟在松软的床上。
蓟阳睁眼一看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站着。
“义父。”蓟阳喊道,那人转过身来,不是他。
“你是谁?有没有见过我义父?”蓟阳问道。她心里确定义父肯定来过。
“我是他的弟子受他之托来照顾你。”那人淡然的神情果然很像义父。
“那他呢?让他来见我!”蓟阳霸道的叫道。
“他出诊去了,有一个病人很严重。”
“那他何时回来?”
“不清楚,至少要一个月。”
“病人,病人又是病人,我也是病人,他怎么不留下来照顾我。”蓟阳把床上的被褥枕头统统往下抛。
“小姐,师父说了,要你回山寨去,不要到处乱跑,三年以后他肯定会如你所愿。”
“三年以后?他以为他是谁?让我等三年我就等,世上又不是没男人了。别说三年,三天我就等不及,我现在就去找男人去。”蓟阳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死老头,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本姑娘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挑三拣四的。你以为我离了你不能活了?
蓟阳也不理会那人,匆匆收拾了一下包袱便走了。
“蓟阳。”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诸葛元婴,蓟阳心里又惊又喜,可是刚才的气还没消,所以假装很矜持的不转身。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样子。
“青衣把我的意思告诉你了吗?”他迟疑一下缓缓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蓟阳想起那个三年之约,不过她故意不说,她要他亲自说出来,然后再拒绝他。
“唉,你以后会明白我的苦心的,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你。”他的声音有一丝惆怅和无奈,蓟阳的心一紧,她的冷漠毕竟只是伪装,此刻忍不住转过身看着他,才多久不见,他那满头青丝中竟然有了丝丝银发,满脸的悲戚和怅惘。
“义父。”蓟阳心里一痛,扑上去钻进他的怀里,她抱着的身躯又清减了许多。
“义父,你为何要这样没日没夜的行医?天下有治不完的病人。”蓟阳埋怨他道,从小到大,他就到处行医,哪里有战争哪里有瘟疫他必定前去。一年到头难得见几次面。
“义父前世作孽太多,所以今生要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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