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蓟阳就来到白睢的房里,还好,那家伙活的好好的。
“怎么夫人担心为夫的身体?”白睢精神一好又恢复他的本性。
“去你的,我是怕你色性毕露,做出些伤风败俗的事来。”
“为你守身如玉。”白睢轻声低语。
“呸,八十岁老婆婆的嘴——无耻。”两人正斗的起劲,却听有人高声喊: “白施主,用饭了。”是昨日迎他们进来的那个胖尼姑名叫清心,木托盘上放着四菜一汤和白米饭,清香扑鼻。蓟阳想想自己吃的糙米饭心里就有些憋闷。
她发挥自己的特长,把这些尼姑夸得天花乱坠,希望她们能对自己好些。可是她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任凭她口吐莲花,这些人仍然冷眼旁观,她们似乎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满脸萎靡颓废,心如止水,一个个宛如行尸走肉。
可怜!身在佛门若是一心向佛还罢了,可是芸芸众生又有几人一心向佛呢,大多数人不过是迫不得已或是逃避现实罢了。
到了上午又是唱经,又是干活。反正她是没闲着,不知怎么回事,很多尼姑似乎对她很有敌意,总是指使她干这干那,而且找各种借口阻止她见白睢。
一连过了几天这样诡异的日子。等白睢的伤再养好些,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长夜漫慢,无心睡眠。蓟阳下床出门溜达。顺便到白睢房间门口逛逛,还没走到门口。却见一个健壮的身影悄悄的推门进去。蓟阳心里一惊,这人是谁?她进白睢房里干什么?蓟阳悄悄的跟上去。推门,不开。
蓟阳急了,猛的用身体一撞好在门并结实,一下就被撞开了。
屋里,桌上点上一只蜡烛,昏暗。照着床上的白睢。一个人正试图脱白睢的衣服。
借着微弱的烛光,蓟阳看清那个人正是让他们进庵的胖尼姑。
“你在干什么?”蓟阳一个箭步窜上去,护在白睢在身前。
“我,我想看看他的伤怎么了?”胖尼姑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道。
“看伤?你能有那么好心?”蓟阳闷哼一声,嘴上却没有说出来,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能太放肆了。
“多谢清心姐姐,我相公已经敷了药暂时没有大碍。只是姐姐以后还是不要半夜进我相公的房,我们倒是知道姐姐的一片好心,但是别人未必这么想,毕竟男女有别,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实在瓜田李下。我是怕辱了佛门圣地,坏了姐姐半生修来的清誉。”蓟阳一番话说的绵里藏针。
“施主说得对,小尼造次了,告辞。”胖尼姑红着脸退出。
白睢呼吸绵密,睡得正香,看那胖尼姑的样子没准是动了春心,再晚来一会儿,白睢的贞节不保了。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都当尼姑了还六根不净。蓟阳腹诽着。
经过这件事,蓟阳也不打算回去睡了,就怕下半夜再有人进来算计白睢。她回房拿了一床被子打算在地上凑和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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