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太便宜了,我要让他活着受尽折磨,先在这里当一年药渣,你想那些如狼似虎的尼姑们怎会放过他?到时他身上的某个部位的功能会彻底丧失,然后再把他送到青楼,让他天天看着别人云雨巫山,而自己心痒难耐而却又无能为力,嘻嘻,哼哼。”蓟阳贼贼的笑着。这些香艳的令人难为情的字眼从她嘴里说出来是如此自然。白睢不由得苦笑着点点头。
“蓟阳你这人有时候真的让人害怕。”
“那当然,所以最好不要当我的敌人,不然我定让你不得好死。特别是那个姓端的,如果有一天他落到我手里,哼,我肯定让他比花有意还要舒服。”蓟阳咬牙切齿。白睢暗自庆幸不是她的敌人。
白睢的伤恢复得很慢,他的双手被药物所废,吃饭连筷子都拿不住,蓟阳没法只好喂他吃。夜里既怕他犯病又怕那些尼姑对他有歹意。只好睡在一个房间看着他。
“这些不要脸的女人真是不知足,我已经送了一个男人给她们下火了,却还这么盯着你。”蓟阳不满的嘀咕着。
“你不想想,花有意怎么能跟冰清玉洁的本公子相比呢!”白睢现在还不忘自恋。
“还冰清玉洁呢,我劝你还是不要侮辱咱们的老祖宗了。仓颉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用这个词,没准他就不造了。”
“我们明天五更时分就走吧。”白睢突然正色道。
“走?你的伤还没好利落怎么走,再说在这里虽然有些闹心但是很安全。”
“你忘了,狡兔三窟,何况是我们人类,在一个地方不能呆太久。还是走吧,我的伤不要紧,你就是我的药,慢慢就好了。”
“我呸,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跟不正经的人在一起我只好同流合污。”
“来时一行人,现在却冷冷清清。”蓟阳感慨道。
“这不正好享受两人世界。”白睢笑得贼兮兮的。
“滚你的,现在姓端的家伙肯定不会善罢干休,雨珠一个个嘴上功夫倒不错,可是打起来一个都不行。”
“他们武功不行,可是有一样绝对好,那就是逃跑的功夫。你尽管放心吧,我们在一起目标太多,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现在分开了多好,易容也方便。”
‘易容?我怎么忘了他们会这手?“蓟阳惊叫道。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很笨。”白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谁恋爱了。”蓟阳白他一眼。
“当然是你了,而且是跟我。”他继续恬不知耻。这家伙自从受伤后越来越放肆了,找准一切机会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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