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你这个大流氓,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蓟阳气得暴跳如雷。黑鹰眯着眼,兴致盎然的看着她的表演,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泛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的想捏她的脸。那双狡黠的双眼此刻正在冒火一般。她笑时,是美丽可爱的,如同阳光破云而出,生气时也可爱。黑鹰看着她不由得起身走近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上她的小脸。
“啪。”蓟阳打掉他的猪手。
“别以为我有求于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黑乌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乌鸦外有老鸹。我就不信,非你不可。我肯定能找到武功比你高的……”蓟阳跌跌撞撞的推门而出。
白睢肯定也不行,那家伙那么奸说不定会提出更过份的条件。更主要的是人家黑凌霄不一定看得上他。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她回去义愤填膺的把刚才的事情跟蓟月一说,当然她没说那个“睡服”的问题。蓟月当然也为她打抱不平,两人一商讨决定谁也不靠,自己爬上去。
就在二人商议着要去黑玉山时,黑凌霄和黑芊草一起来了。当然不是找她而是找黑鹰来了。 天赐良机!老天也有开眼的时候。二人暗地里拍腿抚掌大笑。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争男人的女人便是一台大戏。这不,黑芊草和黑凌霄这两人每天都在唱戏。不知黑芊草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半年不见,这个平淡无奇的包子脸女孩现在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让认识她的人几乎认不出来。她虽然仍然没有黑凌霄光艳逼人,但也能挤得进佳人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