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我在洗澡有刺客杀我,我当时害怕极了,心里一慌,脑子一乱就趴在义父身上不醒人事了。”蓟阳半是解释半是开脱,女孩子一遇到敌人不都是这样吗?
“哦?”黑鹰那如钻石的眼睛带了一丝极淡的笑意看着她表演,明显的不相信。
“在赵家老店,你遇到的刺客比她强几十倍,当时也没见你害怕,小手一扬,脑袋一晃,甚至连牙齿里都有暗器,怎么就没见你害怕?”黑鹰不动声色的揭穿她。
“你,你当时在场为什么不救我?”蓟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人当时就在场,却看着她孤身抗敌。
“我就是要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黑鹰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盯着她,就像饿狼盯着嫩羊一般。蓟阳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到底要怎样?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要我的身子,我也给你了,你还要什么?你别这样了行吗?”
“我就是这样折磨你,直到哪天我折磨够了,腻了,再放你走。”黑鹰冷冷的说道。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死,你还是死了好。”蓟阳闻言大怒,这个男人十足的变态,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还是上西天算了。
“我本来就是混蛋。”黑鹰拿起她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看着然后闻着,那神态像是在闻世间最美的美味一样沉醉其中。
“你下流无耻。”蓟阳大声骂着。
“对,我就是下流本耻。”他不急不怒,让人骂得索然无味。黑鹰大概是闻够了,将衣服叠好,揣进怀里。飘飘然从窗户上离去,那封死的窗户如同纸糊的一般,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的衣服!狼心狗肺的黑鹰,……”直到骂得没词了,她才停下来。
“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拿走就拿走,老娘换件新的。”蓟阳翻了个身,反正蓟月就在旁边,她说不定一会儿就来找自己,让她再买一件就是。正想着无意间一抬头,帐子上挂了个纸条:“蓟月已上山,诸葛元婴被刺客引走。”
“娘啊,外婆啊。你让我什么办啊,黑鹰,终有一天,我要把你剥光了扔进了妓院里,狠狠让人蹂躏你。”蓟阳欲哭无泪。她要光着身子在这里呆多久?万一再来个刺客,她要怎么办?要是女的,她就脱光她的衣服自己穿上,可是要是个男的怎么办?
“床单。”她把床单撕了裹在身上。她低头一看,这床上的床单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抽走了。天无绝人之路,人却绝她之路。她低呼一声,倒在床上。睁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盯着帐子的顶棚。
怕什么它来什么,怕男刺客,他还真来了一个男刺客。蓟阳紧张万分的盯着窗户上飘进来的人。手里的毒针待势而发,娘的,把这个男人的衣服剥下来也不错。而且还是白色的,天助我也。蓟阳一高兴,五颗毒针发过去。分别打中那人的罩门和太阳穴,针针毙命。
“小宝贝,你要谋杀亲夫啊。”白睢笑嘻嘻的看着她。
“白睡,你来了!”蓟阳一喜惊叫道,天还是无绝人之路,终于来了个熟人。
“这回见到我不躲了。”白睢剑眉一扬很高兴的样子。
“瞧你说的,我哪回见到你不像见了美食一样两眼放光,两腿不动。怎么叫躲呢?”蓟阳满脸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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