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气了,你放心,以后,俺一定好好跟师父学武艺,到时由我来保护你。”圆子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拍完了又想到些什么,便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往下脱。
“圆子,你这是干什么?”蓟阳心中一惊,难道,他也对自己起了色心。她捂紧被子满脸的戒备。
“老大,你这是什么表情?”圆子正脱着衣服一看蓟阳这样,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气呼呼的往椅上一坐发泄道:“老大,你说说自从俺跟着你以后,你让我朝东我不敢朝西,你让我上凳我不敢爬梯,你让我吃干 我不敢喝稀,你让我擦汗我不敢揩鼻涕。你竟然这样怀疑我的人品!”圆子抹一把脸满腹的委屈。
“圆子,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圆子也不多说,把脱下的衣服扔到她床上“你拿去穿吧,我先出去了。”蓟阳这才知道圆子脱衣服是为了给自己穿,心里更加愧疚。
圆子来到外间满脸的凄凉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徒儿,你怎么这副样子啊?” 半空中响起一个声音。圆子一个机灵。往上看去。原来是师父他老人家来了。
“师父,您老人家来了。”圆子满腹的委屈差点要化成热泪。
“行了行了,瞧你那点出息样儿,跟要死了似的。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也。想当初,我追你师母圣姑那会儿,那手段那气度那大手笔,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自盘古开天辟地独独一份……”那老头吹着吹着从云彩上下来了。只见他鹤发童颜,白须飘飘,风度翩翩,年轻时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帅哥。
“死老头,我让你去买烧鸡怎么又到这儿吹起来了。”半空中一声狮吼。
“夫人大人,我这就去。我早说过,你指东我不朝西,你让我打狗我不撵鸡。”老头子连忙说了一句话。圆子的崇敬之心顿减半分,嘴一撇,眼一斜道:“不是跟我差不多嘛。不,比我还差点。”
“臭小子,你怎能拿我老人家和你比,那是圣和凡、仙和妖的差别,我是情圣你知道吗?”老头一溜烟跑了,大概是买烧鸡去了。圆子一见他师父这样,自己的气也逐渐消了,满肚子的委屈也没了。
蓟阳也穿上圆子的衣服准备出门。门还没推开,就被人拎起来。
“你够有能耐的啊,又勾了一个男人。”黑鹰冷笑三声。
“我,你又要干什么?”蓟阳舌头打结,双手护胸,一脸的惊慌。
“我要干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黑鹰拎起往肩上一扛,破窗而去。
“元婴,义父,圆子,白睢,救我!”蓟阳高喊。
“你想到的我早想到了,那三人一个晕了一个跑了一个躲起来了。” 蓟阳高喊数声没有反应。
夜风在耳边呼呼的吹着,夜色无边。蓟阳只觉得黑鹰又是飞檐走壁又是穿山过林的。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下。啪的一声,蓟阳被扔到一张床上。
“黑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会补偿你的,请你不要这样对我。”蓟阳蜷缩在床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敌强我弱,只能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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