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墨没有回答,他看了看骆玉华,突然对欧阳凌笑笑说:“你觉得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坏的结果吗?”
欧阳凌一怔,忽然也笑了笑。
这一刻,他突然很佩服眼前这个男子,突然也很佩服骆玉华,恐怕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配上她,也恐怕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能配上这样的男子?
两日后,他们正式开始了解毒,欧阳凌拿出来所有他认为可能是解药的药材,每日必给穆子墨尝试一二种,起初穆子墨没有任何反应,直到过了一个月,他体内的不适越来越强烈,最后甚至出现了吐血的症状。
“你确定还要继续吗?现在放弃还来得及。”这一日,欧阳凌忍不住问他。
“继续。”
骆玉华清醒过来时,正值初冬,身子历经两年调养,毒素逐渐清出体外,精神却仍是不济,终日沉睡得多。穆子墨大多数都陪着她,小心翼翼地照看她,视作珍宝事必躬亲。
这日,穆子墨,盘膝坐在桌案后翻阅文书,骆玉华伏卧他身侧,锦白色的绒毯斜斜挂在肩胛,露出一大截白玉肌肤。
穆子墨转过头,不时看她,颇有些心不在焉。
骆玉华仍是倦怠如猫,一动不动半睁着眼,思绪仿似陷入沉迷。
穆子墨紧挨着躺下,手臂环搂她腰肢,替她盖好了羽絮被褥,也阖上了眼睛。房内温暖如春,睡至半夜,他偶尔动了动,发觉骆玉华转过了身,胡乱地背向他而眠。
“莹莹,莹莹。”他一声声地唤,姿势不变。
骆玉华皱皱眉,兀自沉睡不醒。穆子墨加重语气。
骆玉华终于被迫睁开下眼,会意过来,返身挪到他怀中,抵着他的下颌并头睡去。
穆子墨手臂再次圈定,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这日穆子墨下早朝回来。却见骆玉华懒懒地睡在殿外的一张软榻上,神色有些倦怠,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穆子墨笑着走近了她,在她身边也坐了下来,身子紧贴住骆玉华的。
骆玉华被他搂再怀里,目光触及他满头灰白的长发,暗淡了一下,穆子墨见她脸色转郁,看了眼她低垂的睫毛,笑道:“锐儿又惹着你了?满脸不高兴。”
说完疼爱地抚了抚她的脸,微弯了身子咬了她薄唇一口。
“锐儿方才问我为什么要喝药?”骆玉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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