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雨不客气地尽数装进包袱里,转身便往外走,门口的家丁还在昏迷之中。
出得门来,她刚想绕道从西边的大门出去,却听得隐隐传来纷纷乱乱的嘈杂声。她纵目一望,远处的廊院灯火点点,人影攒动,想来是那丫鬟已经醒了。
她仔细一辨,西边的喊嚷声竟是最大,大门是走不通了。
秦诗雨忽然露出一个邪邪的坏笑,转身便往北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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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院的书房里,胡员外正暴跳如雷。
“一定要把那小妞给我找出来!”
“是!”一个管事模样的家丁垂头丧气地应声离开。
“找我有事吗?”秦诗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啊…………你!”那胡员外脸上的肉连着打颤,满脸的欢喜,一双死鱼眼仿佛要从眼眶里一个“鲤鱼打挺”跳出来。
“哎,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来找你啊。”秦诗雨一脸无奈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开始自斟自饮,“麻烦你这就送我出去吧?”
“呵,美人儿,干嘛要走呢?”那胡员外皮笑肉不笑地挤眉弄眼,“自从你一进安来镇,我就喜欢上你了。还专门让人把你请来。嘿,你看我多看重你!你在我儿,我保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啪——”茶盏掉到地上摔碎,秦诗雨捏起一块碎瓷儿,一手飞快地抓过胡员外的肩膀,碎瓷儿就横在他肥肥白白的脖子上了。
“还是劳你送我一程吧。”
平安出了胡府,秦诗雨一边走一边想象着那胡员外回去看到那些银票一张不剩的模样,直笑得肚子疼。
嗯,我还是把银票都散给那些村民们吧。
于是,一夜之间,几乎安来镇的每户人家的门缝里都有了一张银票。
第二天,安来镇沸腾了!
——胡员外不知因为什么事,突然得了疾病,倒床不起。
最穷的陈三、张五去挂了十几斤鲜猪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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