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达却没有了一丝笑容,定定看着她,被这个特别的女子全然摄了心魂。他眼中有了异样的情绪,身体忽然往前移了一寸,秦诗雨立刻跟受惊的小兔一样,瞪着他,眼中满是惊惧和疑惑:怎么,不是说了做个朋友么?这个予阿国王,为何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她,那目光,就像当日的白吟风……
她往床榻里缩了一缩,眼中全是警惕和告诫,好似在说:你若不醒悟,连朋友也没得做。齐鲁达呆呆看着她,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他眼中露出一丝失落的光芒,坐得更正:“秦雨妹妹,你别往床里缩了,若是冷了,我让人去给你拿一张羊毡过来。”
秦诗雨何等聪明,见他有礼有止,心中暗赞予阿蛮夷却有个这样识礼又亲和的国王,微微笑道:“好,如此有劳齐大哥了。”
齐鲁达一笑正欲说话,忽然篷包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他蹙眉回头,外面的人正好开口:“请问王上是否在里面?”
“何事惊慌?”
“启禀王上……术孤族北镇传来急报,说是大部分村落的百姓都染上怪病,两日之间,已死了百十人了!”来人的声音在发抖。想来,是对自己所禀的内容极其恐慌。
“什么?!”齐鲁达豁身站起,匆匆冲出了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