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有其事的点头。
顾方西一愣,无可奈何的嘴角一勾,沉稳略微沧桑的脸满是温柔的褶皱和弧度。
那晚,卧室里点了几个蜡烛,她说:“算新婚之夜,漂亮吗?”
其实只是比得灯暗了些,漂亮谈不上,也都是不年轻的男女,实在不该总腻着,可到底还是忍不住,他暗自想了半天,然后摇头说:“不漂亮。”
她愣了下:“哪里不漂亮?”
“漂亮的……在这儿!”他长臂一拉,灯火摇曳,“啪”一声就把她拉到了床上。她一声惊呼,怒着蹙眉:“小心孩子。”
他从后搂着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颈窝,声音沙哑低沉得紧:“不要紧,我出狱的前让狱警帮我问了那里的医生,三个月以后,小心点没关系的。”
顿时无语,她恼怒的斜睨着他,他倾身过来,温柔细细轻啄她的眼角。
进来的时候,的确是很小心,甚至小心得令她左右难受,眼泪都逼了出来,脸上热辣,溢着低吟浅喘,她拍着他炙热的后背,硬着嗓音:“你要这样,我不干了,我要下床喝水。”
低低醇厚的笑声,铺天盖地的吻,他说:“好,那我松手了。”
他刚一退,她满是怒气,来不及说什么,身子就偏向了他,紧紧的勾着,不让走。
小心孩子,指腹擦过她的小腹,粗糙磨砂的触感让她一颤。
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忍下怒气,嫣然带着情动的脸上笑着,话语却是从齿缝中咬牙的说出来:“小、心、点、三、个、月、以、后、没、关、系——”
他猛然吻住她的唇,探进,然后是一个撞击,伴随着她沉声的喘息和抽气。
过后,某人被记仇的妇女罚下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傻傻轻笑,眉目英俊温润,眼角的岁月褶皱有丝丝掩不住的幸福。
……
满月酒是在家里举办的。
方镜也来了,刚一踏进门口,颤抖着食指,对着顾方西嚅嗫着唇断断续续口吃的说:“你,你,你……”
“你”没完了以后,方镜终于奔到了某妇女面前,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的喊道:“迟欢——这个也算裁缝!你把你的孕妇装留给我,老娘再生一个,一定要穿上这千金难买的时装!”
怨不得,怨不得,方镜在心里暗自叹息,怨不得当年在新疆,她提到不知West Gu心爱的女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迟欢会打趣的说,说不定是跟我长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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