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洋说完松开了手。简朴如蒙特赫一般,逃也似地窜下了车。一边关车门一边说:“好,好的!”
看着简朴那副慌张失措的模样,冷清洋眼神微敛,咬住下唇的举动带出深藏不露的隐忍和浓烈欲破的忧愁。望着那个随李苹离去的背影,越来的专注,像一只盯着食物的猎豹,需要的只是蓄势待发的一瞬而以。
“快点交待奸情,别等着我用十大酷刑!竟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不知道,简朴,你说,是不是你……先移情别恋甩了房强的……”
刚上了李苹的车,简朴还没有坐稳呢,李苹便开始了急切的追问。
还有那话,几天前,好像自己的娘在见到时运时,也这么问过。难道自己的脸上红果果地写着“喜新厌旧、水性扬花”八个大字吗?
“李苹,冷清洋是我哥,不信你可以问我妈去!”
简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可说到哥时,心跳还是难免错过一拍。
“你哥?你妈年轻时的风流债?”
李苹果然有狗血潜质。
“是我第一任继父的儿子,我们在一起生活过八年!”
是啊,不说竟忘了,竟真有八年之久。
八年……八年说过的话加一起,好像也没有今天一天说的多吧。
“继父的儿子?可我刚才看到他拉你的手。”
这件事很重点,不能被忽略,不能被浮云,不能被透明。李苹立刻点出。
“你哥没有拉过你的手吗?”
简朴避重说轻,反问过去。
“你知道我没有哥。”
耍这种语言手段,李苹怎么能是简朴的对手。
“是啊,所以,你不知道被哥拉一下手,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小的时候,他也总是拉我,拉习惯了。”
初中高中在同一个学校,隔一道墙。晚自习下课,冷清洋奉黄菜花之命等简朴下课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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