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也顾不得怀里还搂着时运,一下子脱手,跳到了床头,拿起手机,果然是冷清洋。
“哥!”
简朴强抑着慌张,把声音调到正常。
“嗯,我在你家小区外面,下来吧!”
冷清洋淡淡的声音由话筒传出,刚才还一室的温暖,就被寒气拢罩了。
在小区外面了?已经在小区外面了?问题是冷清洋怎么知道自己在家,而不是在办公室呢?如此准确地摸到了自己家门口,这是什么感观直觉。简朴只觉得后背发麻,冒出寒气了。小时候怕冷清洋的那些点滴,又真切地涌上心头。
“哥,我……我……”
面对两千人演讲时,简朴说话都没有现在紧张。
“什么?”
冷清洋的声线还是一如继往的清冷,简朴本来就有些紧张,更紧张,简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好在没有把实话说出去。
“哥,我……我有点不舒服,不如……让李苹陪你吧,他对我们杂志社的业务很了解……”
“你觉得我的胳膊上捥个李苹,今晚以后,这个圈子里会传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来……”
冷清洋的话不无道理。他的胳膊上捥自己,别人问,也好有解释。他们的名字毕竟在同一个户口本上,谁问他们都是兄妹。
“哥……”
“你哪里不舒服?用不用我上去……”
冷清洋的话还未说完,简朴立刻抢话来嚷道:“不用,没有什么,你等我一会儿,我半个小时后下去!”
“好!”
冷清洋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达到了即不问过程了。
简朴却在庆幸冷清洋没有刨根问底,真要是让冷清洋上来,看到她家里的这一幕,还不得把天捅破。冷清洋绝没有自己那个无知的娘好骗啊。
挂了电话,简朴才想起被自己扔在床上的时运。回头去看时,正对上时运那双无比哀怨忧郁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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