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简朴一点没有答理时运的意思。
同一个屋檐下,一句话没有。
最残忍的还是在晚上,一点不让时运近身。只是不让近身还好说,简朴还把时运开到了客厅里,让时运睡沙发。
这种惩罚让时运十分难受。
怎么说呢?一个月里,除了简朴迎接亲戚的那几天,他们每晚几乎是夜夜春宵。
即使是那几天里,不能做,也是搂在一起的,也没有像现在一脚把他踢出门啊。
最主要的是心情完全不一样。知道不能做和知道能做却不让做,这完全是两种感觉。
时运急得孙猴子附体一样,每晚挠墙,眼见着墙皮都被他抓脱落了。
针对着简朴的冷战方针,时运也想下个狠心,罢工几天,饿简朴几顿。只是这狠心实在难下,太心疼简朴了,还是每天不由自主地准点准时起来,给简朴做早餐,送简朴出门,却再也没有出门吻这个安抚福利了。
转眼就到了周末。
简朴一改往回周末懒床的习惯,早早便起来了。
时运打扮得出水芙蓉一样,眼巴巴地望着简朴,像条尾巴一样紧跟着简朴身后,可怜兮兮的小样,简朴差一点动了心,带上他了,却一想冷清洋还要同去。为了日后可以处的长久,终是狠狠心,推开了挡在门口的时运,独自一人步入了电梯。
太残忍了。果然最毒女人心。
时运冲着关闭的电梯盒子,张牙舞爪,虽然早猜到是这个结果,却还是心有不甘。
难道自己就这么带不出手吗?未来岳母大人又不是没见过自己,对自己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不就是多个冷清洋吗?
冷清洋能怎么地,自己又不怕,简朴凭什么要替自己怕啊……,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简朴的娘黄菜花是几年前才和简朴的现任继父刘大勇搬到这座海滨城市来的,住在一条五、六十年代遗留下来的弄堂里。
刘大勇是个乡下人,很朴实憨厚,最主要一点是听话。黄菜花就是看中刘大勇这一点,才和刘大勇走在一起的。
黄菜花这个厉害人,在搞对象结婚这方面,却偏爱找软柿子捏。许是吃了第一任丈夫,也就是简朴的爹的亏,所以再不找念过书的知识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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