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从轮椅里蹭到床上,把着一边躺好,盖好被子,关了床头灯。
时运惟一庆幸的是简直生活可以自理,不用他侍候屎尿,否则,他一天也等不了。
简朴这几天因为家里的事,积攒了一堆的公务,又担心时运冲动,不敢在办公室加班,只得把事情都搬回家里。
这一熬夜就是第二天的凌晨。床头的闹钟已经指到一点,简朴打了一个呵欠,关了笔记本,去了卫生间。
随手打开了淋浴,简简单单地冲了一个热水澡,拿了浴巾,还没有擦干,便听到门外传来奇怪的声音。
简朴连忙穿上睡衣,披上一旁的干浴巾,快速地跑出浴室,直奔了发出响动的客房,还未等敲门,门就打开了。
里面发生的一切,简朴足有三分钟没有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一把黑洞洞的枪正指着时运的脑袋。
时运被一个银发男人逼到墙壁处,面朝墙,双手被银发男子制着,枪顶在他的后脑。
简朴了解时运,以时运的功夫是绝不可能被人轻松制住的。当初时运踹房强的那一脚,很有技术,伤内不伤外,一看就是练过的。
简朴马上反应过来,这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对,简直……
果然,哪怕是贼人也会有些良心,不会对残障人事下手。
“你……你……”
简朴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哆嗦。幸好简朴平时以淡定闻名,若是一般女子怕是已经惊恐之声直达夜幕天际了。
“我叫花开。”
披着长长的银色头发的男人,侧过脸来,瞄了简朴一眼。在微弱的壁灯反衬下,萦出碧绿色的光芒。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
自己的家十八楼,门窗都是防盗的,又被冷清洋请来的风水大师算过,说是绝佳风水,以前只是招烂人,这几天也只是招人烂,今天更出彩,竟招来了一个拿枪的贼。
“简直知道,这种小地方我随便能进。”
花开说完,偎坐在床头上的简直耸耸了肩说:“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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