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又不是第一天在社会上混了,这种事用不着花开提醒。别说警察能不能抓到花开,就说警察来了,时运倒有可能成为第一个倒霉的了。
“你想吃什么?”
简朴拿起以前预备的那些个叫外卖的宣传单挨个翻了起来。
时运没来之前,简朴就是指这个活着的。多少年没下过厨房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兴致下了一次,竟没有一个给面子的,最可恶的就是时运,还敢装死,今晚让他有好瞧的。
“什么好吃?”
花开身上有三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回中国却是几年前的事了,中国菜对于他来说是个甜嘴的娃娃,总想吃,却不知道吃哪个最好。
早饭时运随便熬了一个粥,把他吃得肠胃极顺了。这一天心情愉悦,甚至没有去想到底用什么方法收拾时运。
“叫花鸡,金边白菜,我家附近有个老字号餐厅做的还行。”
简朴指着菜谱上的两个菜给花开看。
“嗯嗯,就这两个了,我还要一个扬州炒饭,简小姐,你蒸的白饭吃了会得结石的。”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简朴恨自己心疼时运,要是舍得孩子,肯定能饿死花开这只狼。
简朴以前特别讨厌在狗堆里混,混在狼堆里以后,简朴才觉得……还是狗堆亲切啊。
“像冷清洋说的,你父亲简风行不是一般人,你这个养兄简直更不是。”
不管简朴如何堵气发火,说不让时运上身,终还是没有逃过时运的软磨硬泡,遂了时运的心愿。高档次的活塞运动完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分析起来。
“我哥?你什么时候和我哥联系了?”
简朴忽听时运提起冷清洋,心里一颤,连忙俯过身来,半身压到时运的身上。
简朴最怕的就是把冷清洋也牵扯进来。有自己一个人陷进来已是迫不得以,怎么还能再连累别人。所以简直狗一样守在他杂志社门口那么多天,简朴也没有向冷清洋诉过一句苦。
“不是我联系的冷清洋,是他来找的我,你和简直吃饭的那天,他来的咱家。”
时运心虚地把短信一事略过。时运可不敢说,说完简朴一定能当场把他正法了。
“我哥来过?你怎么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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